我聽見了,與我們無關。”這口吻聽到易寒耳中就好似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成就好事一般。
清香白蓮看都不看兩人一眼,起身朝帳外走去。
紫鳳見清香白蓮走了出來,喜道:“白蓮尊上,請隨我來。”絲毫沒有表現出女王的半點傲慢來。
端木青慈三下兩下就將易寒上半身扒的赤條條,這些卻讓易寒感覺十分的不自在,他當然喜歡女子灑脫,當著小師姐灑脫的卻太過厲害了,三下兩下就把男子的上衣給除去,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端木青慈突然冷聲道:“小師弟,你這後背的傷是誰所傷?”
易寒道:“都不知道是誰所傷的了,斷斷續續就有了這些傷疤。”
端木青慈無比溫柔道:“真可憐,你怎麼早不來與小師姐相認,這樣就沒有人敢傷害你了。”說著手指卻溫柔的撫摸著易寒的那些傷疤。
易寒感覺到她那雙柔嫩細滑、軟若無骨的小手正在撫摸自己的後背,**受用至極,舒坦的都快要哼出來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忙道:“小師姐,我們還是專心治傷吧。”
端木青慈心疼道:“這些都是傷,你要讓小師姐心疼死。”
這才剛剛認識,易寒卻感覺這小師姐親的都比親人還要親,有點不太適應,脫口問道:“為何會心疼死。”
端木青慈道:“看見這些傷,我的心就顫顫發痛。”
易寒聞言,心中忍不住暗忖:“得了吧,我只是你剛認識的小師弟,又不是你的情郎,用的著這樣嗎?”
說道:“小師姐,你真的太心慈了,快幫我治傷。”
端木青慈嫣然一笑,“這倒是小師姐生平第一次心慈。”說著輕聲道:“放鬆。”
突然易寒卻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聲音怪異極了,就似女子**之處,嬌。吟出來。
易寒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只感覺自己似一團麵糰,任他揉捏著,但不管怎麼揉,麵糰都不會斷裂。
端木青慈挽起衣袖,玉臂舒展,手指、掌心、小臂、手肘,齊齊落在易寒的後背之上。
易寒漸漸感覺端木青慈都揉到他的骨髓血脈中去了,身體血液翻滾,原本定型的骨架似乎可以隨意拆動一般,待易筋骨盡酥,舒坦的要昏昏睡去之時,端木青慈突然出聲道:“我這催魂手本來是拆別人骨頭的,現在倒反而成了給小師弟你治療傷勢,施展起來卻要難上百千倍不止,早知道就不多事了,師姐自然會給你治好。”卻似個懶惰的小女孩一般說出偷懶的話來。
易寒正舒坦中,懶的應話,“嗯嗯”兩聲算是回應。
端木青慈道:“你在聽我說話沒有。”
易寒這才應道:“聽到了。”
端木青慈道:“我這麼辛苦給你治傷,小師弟你以後要對我真心實意,知道嗎?”卻似個幽怨沒有安全感的小婦人一般向心愛的男子討要承諾。
“那是當然,小師姐這麼好。”易寒隨口應道。
端木青慈忍不住笑道:“那就不枉我這般辛苦了,想不到我這輩子竟還有做下人的命。”說著手上卻更賣力,暗暗運氣,掌心熱氣透體滲入易寒體內,撩的易寒呼呼直哼。
這等好事竟讓易寒給撞上了。
一會之後,端木青慈額頭竟滲出香汗,“這般累,倒似回到許久以前在礪瀑下練功一般。”
易寒隨口問道:“礪瀑是什麼地方?”
端木青慈應道:“礪瀑是上亟宗的一處練功之所,我從五歲便那裡練功。”說著聲音卻有些留戀。
易寒問道:“小師姐從五歲便在那裡練功,那該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啊。”
端木青慈淡淡道:“該有四五十年了吧。”
易寒突然翻身打量著容顏如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