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看見青鳳的肩膀微弱的顫了一下,就在青鳳想要出聲的時候,易寒卻先出聲道:“尊上,你好美。”從欣賞事物角度上講,易寒這句話是客觀的讚賞,沒有太多的感**彩。
青鳳輕輕道:“你想要幹什麼呢?”這句話透著勾引,勾引易寒前進,而其實又反映了青鳳內心對未知的不踏實,她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對方到底想幹什麼?
易寒沒有回答,手掌輕輕的觸碰她的肩胛,緩緩的朝她的脖頸耳頰處靠近,這動作輕柔的能讓女子動心。
青鳳身體有些異樣的感覺,心中卻莞爾一笑,“原來是溫柔攻勢,擅長男女之道的男人都懂得這一套,這種男人已經不多了,完全與那些貪婪的想佔有,完全暴露出自己內心的**卻不懂得情趣韻味的男人區分開來,這是另外一種男人,算是一品男兒。”在青鳳心中卻有自己的一套對男人的品級區分,而清楚易寒想要幹什麼之後,她又感覺一切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喜悅中卻有一絲失望,畢竟她希望這個男人能給他製造出更多的驚喜來。
易寒手指撫上青鳳溫順而又秀麗的青絲,青鳳輕輕問道:“你一直都是這麼的溫柔嗎?”
易寒微微笑道:“算是吧。”
青鳳淺淺一笑,等待易寒手指觸控她的肌膚,來撩撥她的身體,接著要發生什麼,一切都有可能,當一對男女都動情動欲,就水到渠成了。
易寒拔除掉青鳳頭頂上的一根根珠寶髮飾,一根根又掉落地上,發出“叮”的聲響,未解衣衫先散發,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子鳳心中暗忖:“很有耐心,要與我比耐心嗎?”
很快,失去珠寶髮飾的挽束,青鳳一頭長髮蕩垂了下來,但卻並不顯得凌亂,因為易寒另外一隻手早將這頭秀髮攏束起來,
易寒再次出聲道:“我來替尊上挽發。”
青鳳聞言一訝,倒不是沒有男人給她挽發,只是沒有人在這種情景下,先拔出了她頭上的髮飾之後,再說給她挽發,青鳳疑惑的低頭看著地上散落髮飾,莫非他想俯首稱臣了,“用什麼挽發?”青鳳問了出來。
易寒應道:“用尊上的這條披巾。”
青鳳不以為然笑道:“我從來不知道披巾還可以做挽發之用。”青鳳認為易寒在逞奇眩異,故意賣弄他的不一樣。
“可以。”易寒淡淡應道,說著手指靈巧的將青鳳一頭青絲挽束,並打了一個花結。
“好了”易寒出聲道,比起那些複雜的挽發方式,易寒這種方式卻顯得簡單而快捷。
青鳳並看不見自己頭上的樣子,只是感覺她的一頭髮絲有序梳理並沒有透出絲毫的凌亂,微笑道:“或許我真該好好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模樣的。”
易寒看著重新挽發之後的青鳳,這會少了幾分尊貴,卻多了幾分清新靈秀,與女子溫柔如水溫和貼切的那種自然秀逸,她看上起不再是那麼的盛氣凌人,卻透著幾分如沐春風,易寒自己也沒有想到,竟會有這種氣質的變化,唯一可惜的她罩住半張臉的面具並沒有摘下,無法窺視其全貌。
青鳳看著易寒的表情笑道:“我看連你自己也似乎有些驚訝,定時難看的不堪入目,我定要好好瞧瞧,免得被你糊弄過去。”
易寒莞爾一笑,倒顯得坦蕩蕩的。
青鳳問道:“可有鏡子?”
易寒應道:“我去找找看。”說著轉身朝內屋走去。
一會之後,易寒返回拿了一面鏡子。
青鳳目光幽幽的瞥了易寒一眼,接過鏡子,朝鏡中的自己看去,突然表情卻是一呆,目光變得有些深遠,因為她看見鏡子中的自己是那麼陌生而又熟悉,陌生是因為鏡子中根本就不是她,熟悉卻是因為她似乎看到少女時的自己,沒有複雜的裝飾,就只是一頭美麗的長髮,透著清新靈秀,久遠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