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傳承,可青鳳卻將一群男子打扮成女子的模樣讓他們來獻舞,實在是不堪入耳,荒。淫無道!
眼不見為淨,賽白復乾脆將目光移動到別去,一眼都不去看場中翩翩起舞的舞姬。
雖然心中驚訝,但米憐姿卻表現的淡然自若,她身為青鳳密友,也沒有少見青鳳做出那些荒唐的淫。靡之事,看著這些舞姬妖嬈的扭動腰肢,高底花鞋作蓮步舞姿,時而抬腿短裙掀起,大腿根際若隱若現,時而伸臂展露溫柔,若非這些舞姬乃是男子所扮,這舞倒也是極為撩人,只可惜卻辱沒了這些齒白如銀,唇紅四方,目秀眉清的美兒郎。
青鳳微笑道:“憐姿這舞排的可好?”
米憐姿應道:“舞排的雖好,可這人。。。。。。”
話還沒有說完卻被青鳳打斷,“這些個兒郎可是我經過精挑細選的哦。”說著笑道:“我之所以突然有此主意,卻是因為想到,我身為女子,這女子舞姬跳的再美再撩人也難以打動我,可是換做男兒便不同了,便是見他們模樣,還未舞蹈就讓我心動不已,如何,女子可舞,男子亦可舞,同樣是魅惑人心,撩人心潮,不知道同樣作為女子的憐姿你此刻可否被打動了。”
米憐姿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男子剛陽方為男子,青鳳的意思她懂得,可是將這些俊俏男兒打扮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卻讓人不敢恭維,或許她還沒有到青鳳那種開放灑脫的地步吧。
賽白復突然站起來對米憐姿道:“大人我先到外面候著。”說著未等米憐姿點頭便離開大廳,他實在聽不下去青鳳尊上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語,只感覺她每一句都能刺激到自己的神經。
青鳳見狀,開懷大笑起來,“憐姿,這賽護衛跟著你久了,竟變得如此呆板不通變化了,不如將他留在我的府上,讓我幫你調教一番,肥水不流外人田,如何?”實難想象這話會從一個女子的口中說出來,但這是紫荊國,而且此話更是從紫荊國最放。蕩的青鳳口中說出來,倒也是讓人可以微微釋懷。
米憐姿淡道:“賽護衛一直忠心耿耿,從未出過紕漏,如此盡職何須調教?”
青鳳輕輕道:“男人啊!若在床上不能將你折騰的死去活來,就枉稱為男人了,憐姿啊,我看著賽護衛也算不得男人,比我這些兒郎卻都是不如。”又一番驚天駭俗的言語,只是米憐姿早是習以為常了,青鳳就是這樣的女子,微笑應道:“尊上,那照你這麼說,這紫荊國都沒有真男人了。”
青鳳笑道:“怎麼沒有,入我府入經我之手調教一番,便是真男人了,憐姿你可要嚐嚐真男人的滋味,嚐嚐那真正死去活來的滋味。”
米憐姿笑道:“青鳳尊上,你可真是放。蕩的太過分了。”口吻似密友間的笑言卻又是真話。
青鳳一張笑臉卻突然肅容,“憐姿,我倆相識近二十載,我知你入髓,你卻識我僅限於皮毛。”
青鳳眸子朝米憐姿瞥來,米憐姿看見青鳳目光,心頭一顫,只感覺突然間不認識這個十幾年的密友了。
青鳳站了起來,微微一笑,徐徐邁步朝米憐姿走了過來,風姿雍容優雅至無懈可擊的地步,似乎她不是放。蕩成性的青鳳,而是高高在上掌握天下蒼生的第一人。
青鳳邁出一步便停了下來,淡淡道:“我紅妝素裹,描眉繪眼,德容言功為何?乃因我是皇族血脈,出身尊貴非凡夫俗子。”
只聽一言,米憐姿卻不知道她要表達什麼,只見青鳳又邁出一步,繼續說道:“我自幼小精通三韜六略,爛熟經史子集,旁涉四書五經,詩詞歌賦,出口成章,下筆成文,可空有一腹才學,無以為施又有何用?”
米憐姿聞言心中暗顫,隱隱已經知道青鳳要表達什麼了。
青鳳微微一笑:“既然這一些都無法回報,那就讓我習玉笛摹工筆,做淫詞浪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