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把髒衣服扔到你身上,我自己都凍得慌,有這個興致嗎?”
南宮婉兒冷道:“這麼說你噁心我還有理了”。
易寒擺出一副講道理的模樣,“就算噁心到你,也是懷著好意不小心噁心到你,誰知道你對男人味這麼敏感”。
南宮婉兒冷冰冰的崩出一句,“我要與你決鬥”
易寒頓時傻眼,表情僵硬凝固。
望舒被兩人的爭辯聲吵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問道:“情郎,生什麼事情了”。
易寒笑道:“婉兒師傅這幾日恰逢癸水滔滔,太沖脈盛,燥髒是也,易怒易躁,取大棗、甘草,煎成一碗服下便可”。
望舒乃西夏第一聖手,嚴肅道:“胡說,需用當歸、熟地、川芎、白芍黃芩、白朮共三錢,水盞至八分,服用即治癒。”
易寒笑道:“望舒,你竟對原醫術如此熟悉”。
便在這時,聽南宮婉兒用冷的讓人寒的語調道:“說夠了沒有”,說話之際,手上那件衣衫被她撕成碎片,扭頭便往洞外走去,“洗完手再找你算賬”。
望舒望著南宮婉兒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症狀有點重,可能要服用三劑”。
兩人出洞找山泉梳洗一番,見到遍地珍稀藥材,望舒喜道:“情郎,我去採藥”。
易寒訝異問道:“給誰採?”
望舒回頭笑道:“給你補身子,順便治一治你師傅的病”。
易寒心喜,難道她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出力,好讓我勇猛一點。
朝溫池方向走去,見南宮婉兒陰沉著臉的坐在池邊,盯著那雙在陽光下白璧無瑕的手,一會看看手心,一會看看手背,怎麼看都不滿意。
易寒心裡頓覺好笑,“有這麼誇張嗎?婉兒師傅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想到這裡頓時一驚,她是個六旬有餘的老妖怪,減去在雪埋了二十年,也還四十多了,我居然說她可愛,細細看著她那表情,又確實可愛。
小心翼翼的靠近,與她相處簡直比伴君還危險,她能不知不覺間就取你性命,被皇帝砍頭至少還能死的明白,還好她心底善良,想起她豪飲虎血的情景,卻總覺的這話一點也不可信。
易寒還未靠近,南宮婉兒就冷若冰霜的盯著他,他本來就是個癲狂之人,也不懼怕,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南宮婉兒不再看他,繼續看著自己的手心手背,時不時湊到鼻尖輕嗅,不嗅還好,一嗅眉毛皺的比月兒還彎。
易寒頓時捧腹大笑起來,南宮婉兒一臉寒霜冷視易寒,“你再笑試試看”,易寒想不笑,奈何看見她恨恨的模樣,無論如何也止不住。
驟然笑聲啞然而止,嘴巴卻被南宮婉兒給插住,易寒心大感怪異,嫌我衣服噁心,對我動手就不噁心了。
南宮婉兒輕挑了一下眼瞼,挑逗意味十足,冷笑道:“再笑一聲給我聽聽”。
易寒擺了擺手,表示不笑了,南宮婉兒卻依然沒有鬆手,喝道:“舌頭伸出來”。
易寒嘴巴不能自由活動,出不標準的口音,“幹思摸(幹什麼)”。
南宮玩笑冷笑道:“我要把它給咬斷”。
易寒忙擺手,喊著:“我舌頭也是噁心的”,南宮婉兒可是那種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人,他一點也不懷疑。
易寒雖口音不清晰,南宮婉兒也能聽的出來,嘻嘻笑道:“那就讓我把它給消滅掉”,微吐香舌輕舔紅唇,似如飢似渴又無比妖豔,紅唇緩緩朝易寒伸來,酥骨的詭笑,那一抹的潔白的貝齒似一把鋼刀。
易寒看著她臉上每一個部位都散著誘人瘋狂的致命魅力,連忙將舌頭縮排口。
南宮婉兒湊到易寒耳邊輕柔道:“你以為縮起來,我就咬不到嗎?”聲音有一種媚入骨髓的勾魂。
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