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兩人請了許多位先生,均是琴棋書畫領域的高手,每位先生各有所長,但是每一位先生都被這兩人整的生不如死,他們不止一次向林黛傲訴苦,這兩個孩子一點也不尊師重道,林黛傲也拿他們兩人沒有辦法,還好他們年紀也不xiǎo了,就讓他們自己看書習文,那些先生就在府內空置著,若無特別需要就不必親自來到書院。
易寒與林黛傲兩人剛在走廊就聽見書房內傳出聲音,只聽柔兒道:“雄霸,你來幫我看看,這嘴巴應該怎麼畫,為什麼我老是畫不好”。
雄霸不耐煩的聲音回應道:“娘們就是娘們,事那麼多,想怎麼畫就怎麼畫,沒看見老子在認真看書嗎?一會就來打斷我的思緒,你到底有完沒完,信不信我chōu你啊!”
柔兒嘻嘻撒嬌道:“雄霸過來看嘛”。
“好好好,別嗲了,我骨頭都軟了”。
易寒莞爾一笑,隨著方夫人進入書房,柔兒看見母親出現,立即放下máo筆撲到林黛傲的懷裡,親熱道:“孃親,你好些時候沒來看我們了,今日沒事做了嗎?”
雄霸卻驚訝的看著母親背後的易寒,嚴肅的臉容瞬間變得非常激動,他是知道易寒的身份,那日獲悉他戰死的訊息,他心如刀割,心中把易寒當做自己的楷模,好男兒就應該血染沙場。
雄霸一言不發只是激動的看著易寒,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內心強烈的情感,他是一個不輕易流露真實情感的人。
易寒卻不喜歡這種似乎經歷生離死別的氣氛,露出熟悉的微笑,男人之間的對視,一切盡在無言之中,一會之後雄霸嚴肅的臉容才露出微笑。
柔兒一直將臉頰趴在林黛傲的胸口之上,恍若不覺易寒的到來,突然發現一雙手生生的擠進自己臉頰與母親胸口之間的親密接觸,母親胸口的溫柔飽滿的觸感被那雙手給代替了,而她卻只能枕著手背,不悅的抬起頭瞪去,突然那冷冷的眼神變得特別溫柔,特別mí戀,大大的眼睛充滿驚喜,她感覺自己又要暈眩了,幸好雙手抱著母親才不至於倒地,便聽易寒笑道:“柔兒,不叫人,可不給吃”。
柔兒訝異道:“爹爹,你是不是帶了什麼好東西給來柔兒品嚐,快拿出來”。
易寒啞然失笑,朝自己按在林黛傲胸口的那雙手眨了眨眼,柔兒恍然大悟,“爹爹,原來你是說吃nǎi啊,孃親可沒nǎi,再說了,我早不吃nǎi了”。
林黛傲聞言臉sè一紅,這才發現易寒的手正當著孩子的面按在自己的胸口之上,而她剛才一直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勁,這會想來,羞愧難當,朝易寒瞪了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希望他收斂一點,在兩人面前給自己留點面子。
雄霸老氣橫秋的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乾脆背過身去,眼不見為淨,易寒若是娶她孃親當他的父親,他心裡是願意的,換做別人,他豈能容忍,早就拿刀拼命了。
柔兒微微一笑,伸手將易寒的手從母親的胸口上拿了下來,卻拉到母親的手邊,入神的盯著兩人的若即若離的雙手,這樣明顯倒讓易寒顯得尷尬異常,林黛傲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讓易寒牽住,又怕在兩個孩子面前不好意思。
易寒為了免去尷尬,將柔兒抱起,問道:“剛剛在畫什麼呢?”
林黛傲心中微微失落,怨他有膽子摸自己的胸卻不敢牽自己的手。
柔兒喜道:“我在畫孃親,但是卻老是畫不好,爹爹你會畫畫嗎?來幫我看一下”。
易寒謙虛道:“一點點,我幫你看一下”。
抱著柔兒走到書桌之前,往畫作一看,柔兒已經畫的不錯了,能繪其形卻繪不出神韻,便聽柔兒問道:“爹爹,怎麼樣”。
易寒笑道:“還不錯,我來幫你”,說著讓她坐好,讓她執筆,輕輕捉住她的xiǎo手,教她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