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道:”不啦,改日有機會再聚”。
宋公子卻熱情道:“兄臺此話差矣,人海茫茫,以後我如何去尋你,我們既然一見如故,怎麼錯過這個相識的機會”,說著自報其家門來,若是一般人聽到這宋文卿的身份,自然大吃一驚,恨不得高攀,易寒倒一臉平靜,他曾經聽趙博過,福建宋家也是四大家族之一,出身貴族,風采氣度果然不凡。
宋公子見易寒一臉平靜,卻暗暗喜歡,尋常人聽了他的來歷,無不阿諛奉承,一臉傾慕,老是礙於他的身份而無法暢聊,這易公子果然不是個俗人,這個朋友他交定了。
易寒一臉為難,本來人家以誠相待,如此熱情他怎好拒絕,可實在是礙於身份敏感不便親近,宋公子看著他臉色,問道:“兄臺莫非有難言之隱”。
易寒只得說道:“不瞞宋兄,我家族有一仇家,所以一家人才躲到這小縣城來,本來一人獨來獨往,今日與宋兄一見如故見結識宋兄,又恐連累了你”。
宋文卿不以為然道:“是何仇家如此趕盡殺絕,宋某家族還說的上些話,不如兄臺講出仇家來歷,我出面調停希望能化解干戈”。
只是一面之緣肯如此相幫,這宋文卿果然是個怪人,但偏偏這樣的怪人更能引人好感親近,易寒自然無法說出仇家來歷,因為他潛在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現在想拔掉易家這顆眼中釘,易家老老實實呆在小山村還好,一旦進入權勢中心,觸犯別人的利益,那就是四面樹敵了,說句不好聽得話,宋家雖貴為大東國四大家族之一,可是面對易寒口中說的那些仇家無疑不是螞蟻撼樹
,想到這裡易寒忙道:“謝宋兄好意,我那仇家實在是太強大了,恐就算宋兄親自出面也無濟於事”。
宋文卿以為易寒還不知道他宋家在大東國的實力,問道:“兄臺,你可真正知道我的來歷我的家族”,確實一般人都得賣他宋家幾分面子。
易寒點頭道:“自然知道,宋兄得家族乃是大東國四大家族之一的福州宋家,大名鼎鼎,我如何可能孤陋寡聞到連福州宋家都不認識”。
易寒如此說來,宋文卿更是訝異,既然知道他的來歷卻依然說幫不上他的忙,這易公子的仇家到底是何人,難不成是當今皇上,想到這裡低聲問道:“兄臺一家可是揹負重罪,受朝廷通緝”,官場之上失足下馬的高官不少,有的更是被朝廷通緝,一家大小連夜逃跑隱姓埋名在方,他見易寒風度不凡,定是出自名門,絕不是小家小院出來的公子。
易寒想不到這宋公子居然能如此聯想,雖然問來有點出入,但細想卻也差不了多少,易家一門永世不得錄用,還有比這更加讓人感覺痛苦憋屈的嗎?易家表面雖風光無限,背後卻是辛酸無奈,應道:“與宋兄說的差不多”。
宋文卿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可以問的太仔細,兩人第一次見面對方肯如此坦白,已是難得了,至少說明這易公子非常信任自己,所以才敢承認,說道:“兄臺請放心,我宋文卿絕不是那種賣友求榮之人,且不管你是什麼人,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易寒剛剛已經明確表示了,若要相交,他易寒必定有所保留,無法如實坦白,而宋文卿的話也明確表示,他並不介意易寒隱藏身份,只圖有一知己可暢聊足矣,兩人心中都有點佩服對方。
這時便聽那陶谷又督促一聲,“宋公子還不快與易公子進來敘話,對了宋公子,才半日時間,你是怎麼尋找我們的”。
宋公子微笑應道:“天下第一才女放榜招親,你們不是去金陵又能去哪裡,我往東南方向走,一路上向路人打聽自然不難尋找到你們的蹤跡”。
陶谷等人呵呵笑著回應,“宋公子你也是個妙人,原來我們幾人的心思一早就被你摸透,怪不得屢次能被你找到”。
易寒聞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