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身邊的女子逼你呢?我承認你是一個偉大的人,但偉大的人所要付出的代價是嚴重的”。
易寒低頭默默不語,內心矛盾重重,難以取捨,他一直在想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可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做出取捨,根本沒有所謂的兩全其美,他終於用懇求的語氣道:“賀蘭,你告訴她,讓她再等等”。
“等久了,心就冷了,情就淡了。”賀蘭依然打擊他。
“假如真的如此,她就不是真的愛我。”
賀蘭沒有說話,她轉身就走,府裡的侍衛似乎受到吩咐,並沒有人攔著這個臉色蒼白,神態冰冷的女子。
易寒內心浸透著悲傷無奈,為了無法與望舒相聚而痛切心扉,他感覺自己就這樣要死去。
易寒撫琴彈曲,抒發內心憂愁的心緒。
堅定的心帶著異國他鄉的月兒歸,一步一個腳印,心卻步步回首,賀蘭山伴隨著多少往事,真不願意拋下你一個人往遠處飛,賀蘭山下一對心印心的戀人啊,什麼時候再重現。
我何時能見到你,我最淳樸的戀人,我是離你而去,你寶貴的小影卻印在我的心頭,愛人啊,叫我什麼回到你的身邊,我不是清高的人,我不是無情的人,荊棘在消磨我的生命,血染紅了雪白的賀蘭山,讓那一縷情火燃燒著,別空望著我的背影。
席夜闌拿著澄心堂紙箋,聽到這傾訴思念,憂傷和痛苦的琴音,突然停了下來,靜靜傾聽,似乎感覺自己就是他,內心承受他所有的情感,一曲完,她的眼眶已經溼潤了。
席夜闌將澄心堂紙箋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埋葬著內心這一份深刻的情感,轉身離開。
易寒見了脫俗,說道:“脫俗,我先過大營一趟,晚再來接你回府去”,原本可以讓脫俗自己回去的,讓她單獨面對林黛傲總是放不下心來,林黛傲這個女子就是自己面對也是吃不消。
脫俗放心不下他的身體,在易寒的安撫之下總算勉強答應,不過對於回淑德府,她卻不願意,說在席府住著挺好的,不會無所事事,讓易寒多來看她就是。
易寒沒強求,他感覺脫俗的建議其實挺好的,她武藝高強學有所用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回了兵馬大營一趟,剛好鎮西軍的幾個將領也來了,正與禁軍將領討論練兵之法,兩軍自從比試之後,成了關係密切的軍,士兵之間相處融洽,將領之間感情也變得深厚了許多。
傍晚時分,宋德張又來了,說今天下午野利都彥口出狂言說大東國文化底蘊深厚,人傑地靈,博學多才者居多都是空有虛名,連讓他一個外鄉人服氣的資本都沒有,龍淵閣眾大學士憤怒不已,與野利都彥在文德殿一辯,那知此人精通大東國文化,且能雄辯非常,眾大學士竟辨不過他一人,皇大感顏面無關,怒斥了這幫龍淵閣的大學士,又親口承諾,能辨過野利都彥者,立即封賞為為龍淵閣大學士,兼職少師銜。
易寒聽完,心裡明白,皇想利用這個機會,讓賜他少師銜變得合情合理,堵住眾人悠悠之口,這也當然,他武官出身,從未沒有展示過文治方面的才能,又不是士子出身,未經過國家正規考核獲得學位,也只有此法才能讓眾多大臣心服口服。
易寒問道:“皇什麼意思?”
宋德張微笑的看著易寒說道:“皇打算讓近十年科舉考試的五位狀元與這野利都彥辯論,特差老奴召易大人進宮商議”。
易寒點了點頭,“那好,我們即刻進宮去”。
進了皇宮,宮中見了這個頂頭司,紛紛行禮問候,易寒也只是吩咐他們小心守衛。
宋德張領著易寒來到御房,皇卻並不在御房,宋德張向其他太監打聽才知道皇卻了景寧宮陪珍妃娘娘用晚膳。
易寒心中頓時不悅,表面卻沒有表現出來。
宋德張猶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