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頤享天年了。
莊庸凡見他一臉失望,卻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假如我們這些老頭子依然佔著不放,那些年輕俊彥又如何有機會出頭呢,等我們百年之後,又有誰來成為國家棟梁支撐起大東國呢?李毅不是已經放手讓孤龍接管鎮北軍的軍務了嗎?”
提起孤龍,方安中陷入沉思,眼下大東國又有誰可與孤龍相比,孤龍年紀雖輕,但他年少從軍,軍涯已經十年,此子在軍中國內已經頗有威望,鎮北軍主帥之位將來非他莫屬,只是鎮西軍卻沒有同等型別的人物,想到這裡問道:“莊老說的可是林毅嶽”。
莊庸凡含笑道:“知院大人,認為毅嶽如何呢?”
林毅嶽自然是不錯,成熟穩重,但總感覺少了點什麼,鎮西軍在他手中震懾力遠沒有在莊老手中來的強大。
莊庸凡笑道:“知院大人,庸凡向你保證,只要重建鎮西軍,自然有人能不負重望”,至於是誰,他也買官子不說出來,此刻還不適宜說出易中天之名,太突兀了,一切要等自然而然順理成章。
方安中道:“莊老,我立即著手此事,召集樞密院全體官員,列出細要,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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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府內,賢王正與席夜闌在花園散步,比武之事他早已經獲悉,這個義侄女的性格他還是有幾分瞭解,自幼就固執好勝,年輕後輩之中他最疼愛的兩人,一個是拂櫻,一個就是夜闌,對於她與禁軍各隊比試的事情他沒有反對也沒有贊同,前段日子公務煩惱,今日閒暇下來,卻也應該表示表示,於是差人請夜闌來王府一敘。
看著身邊一身勁裝的女子,當年的小夜闌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錯了,應該是英姿颯爽才是,不應該將她看成是一個女兒家才是。
兩人同行,觀賞了園內景色,似乎在回憶起一次同遊的場面,沉默良久之後,賢王問道:“夜闌,你準備的怎麼樣了,可有勝出的把握,我聽說西夏使者也帶領西夏勇士參加比試”,他只是隨便找了個話題,夜闌是勝是負,他根本不放在心,也許她輸了更好,認清自己,老老實實當個賢淑的女兒家,不會再去想跟男子爭強好勝的事情,可是她假若勝了呢,想到這裡,賢王突然朝席夜闌看去,難道她真的能成為紫荊國子鳳一般的人物嗎?對女子的印象讓他頓時有種突兀不敢相信的感覺。
席夜闌淡淡道:“王叔,我不知道,但我會盡力的”,那個女子又會對這種事情那麼心呢,但盡力二字,對於席夜闌而言,已經將她的內心世間剝露出來。
賢王突然發現自己與夜闌沒有什麼話可講,女兒家的事情,她不感興趣,也十分冷淡,至於正事,他又怎麼會與自己的義侄女談論起,說道:“夜闌,比試那一日王叔會親自到現場”。
席夜闌莞爾一笑,卻什麼話也沒講。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來稟,說殿前兵馬都指揮使求見。
賢王一訝,卻突然說道:“夜闌,你敬佩英雄豪傑,此子不凡,你也來見一見他”,他並沒有說明,但心裡卻認為易中天一表人材,器宇不凡,說不定這一見會有釀出一段姻緣來,夜闌肯乖乖屈服,甘當幕後賢妻。
夜闌笑道:“王叔,我見過他了,我還是去看望公主”。
賢王頓時恍悟,易中天乃是席慕德舉薦,在席府呆過一段時間,自己卻把這一點給忘記了,心中苦笑,看來自己是自作多情,夜闌根本毫無感覺,“好,你去看看拂櫻也好,你們是小時候的玩伴,說不定能勸勸她”。
在易寒離開拂櫻的那段時間,也是夜闌喪失母親的那段時間,兩個小女孩都能從彼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