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情況下,根本無法似剛才一般挪開身子,依靠助力攀,他們不再理會這般娘子軍,全力對付聯手的鎮西軍與禁軍,兩軍合作的這種動作,缺點就是極為佔據空間,而且身形極為愚鈍,兩個西夏勇士併成一隊,兩人齊動與那四拳四腿硬碰硬。
一擊之下,果然奏效,措手不及的鎮西軍方面力道不如西夏勇士剛猛,有的禁軍士兵頓時脫手從後背摔來下來,在空中嚎叫道:“你不是說你不會鬆手的嗎?”
那鎮西軍士兵訝道:“我沒鬆手啊,是你自己鬆手”,話剛說完,一個西夏勇士的旋風腿就掃到他的臉,這名鎮西士兵也跟著摔倒下來。
底下的宋劍出終於開始說話,喝道:“全神對敵”。
西夏勇士這一突襲之後,雙方鬥了個旗鼓相當,鎮西軍方面人數雖較之西夏勇士又多一倍,但是他們是一傷一好,而且身法不似西夏勇士敏捷,雙方似乎打算在這一層決出勝負,因為誰也無法當著對手的面往攀爬,彼此之間都伸手可觸,可以想象空間狹小都何種程度。
在兩方面面相覷,對恃之際,娘子軍方面卻騰出喘氣之機,她們竟三人疊羅漢起來,底下兩人以手作梯,讓邊一人踩住,一手捉住頭頂橫杆,奮力將其抬起,這種方法必然導致下面之人身體失衡,果不其然,在奮力推去的那一刻,底下兩女握住橫杆的手頓時脫手,這種反推力實在是太大了,大的她們單臂無法承受,在脫手的那一瞬間,那被托起的女子,踩在兩人的肩膀之,底下兩個女子就被自己人給踹了下來,而面那個女子藉助這股反踹力,雙腳穩穩的落在橫杆之。
東面高地之,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為了獲得最終勝利,娘子軍竟不捨自我犧牲,依次類推,娘子軍每一個登十六層,就要摔落兩個人,而登十六層的時候,娘子軍方面只剩下三個人,就算她們能依此法登是十七層,又如何最後一層取彩呢?所有人的心中均出現這樣一個疑惑,因為第十八層顯得要更高一點,身材嬌小的女子甚至連頂端的橫杆都接觸不到,然而她們明知不達卻義無反顧。
鎮西軍方面與西夏勇士互有輸贏,絡繹有人落地,要說直到最後只剩下一個鎮西軍士兵和禁軍士兵對兩個西夏勇士,雙方都喘著氣,方才一番爭鬥,耗力極大,對與敵人都摔落,只剩下自己了,在這最關鍵的時候,四人的凝神警戒,希望尋找到對手破綻一擊得手,只要一個疏忽就全功盡棄,連就東面高地的眾人也緊張的不得了,拽緊拳頭恨不得親自場。
那名禁軍士兵在鎮西軍士兵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只見鎮西軍士兵神色一訝,旋即又露出微笑點了點頭。
兩名西夏勇士正小心提防,突見背後之後,飛身突擊,兩人一驚同時出擊,在兩人被這名飛襲而來的禁軍士兵所牽引注意力的時候,那鎮西士兵從兩人視線不及的地方出腳,狠狠踹中兩人雙腳,身出擊,註定下盤不穩,在那禁軍士兵被擊中的時候,兩個西夏勇士腳下一失,擁做一團落地,與此同時那名正要墜落的禁軍士兵被一手捉住,兩人就似乎在演繹雜技一般。
與此同時,娘子軍三人疊羅漢,往第十七層攀爬,兩人追了去。
兩人立於對立面各自奮力做最後的衝刺,但僅剩的一名娘子軍正在艱難的抱著豎杆往最後一層移動的時候,那兩人卻高舉雙手共同持著彩頭,整個操場發出如雷灌耳的吶喊聲,為最後的勝利者喝彩。
然而兩人在喧譁的吶喊聲卻聽到了一聲悲傷的哭泣,低頭一看,只見那個女子,滿臉汙穢,額頭佈滿了汗水,那雙眸子流出了失落的淚水,雙手緊緊抱住豎杆,悽楚之態令人不忍再睹。
兩人對視一眼,卻同時伸出手將這個女子拉了來,兩人將彩頭放在女子的手,在他們心中這女子讓他們敬佩,值得得到最後的勝利。
女子一臉憤怒,她不需要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