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關上一輩子”。
易寒咂舌,這還是那個笑容甜蜜,柔弱多嬌的寧雪嗎?怎麼看都像只毒蠍子,問道:“我們心底善良一點好嗎?”
寧雪一臉冰冷:“不行,我這人就是小氣,誰得罪我,我就要十倍奉還”,突然臉色一暖,柔道:“自然誰對我好,我也會十倍歸還”。
易寒呵呵一笑,“我們這麼熟了,不必這麼客氣”。
寧雪看著他,美眸逸出笑意,甜甜道:“誰跟你客氣了,你剛剛在大廳讓我難堪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易寒揉著她胸襟,踏入尋找櫻桃的征程中,口上淡淡道:“誰讓你打扮成那個模樣,對了,這小王爺有沒有佔你便宜”。
寧雪撲哧笑了起來,“你緊張了,小女子是他未婚妻合情合理讓他佔便宜”。
易寒睜大眼睛,“什麼,你們還未成親怎麼可以越規”。
寧雪低頭看著他正在佔自己便宜的手,淡道:“我們成親了嗎?”
易寒嘻嘻笑道:“我們不一樣,不可相提並論”。
寧雪惱道:“還不快鬆手,捉的我身子酥軟無力,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易寒大感興趣道:“我還以為你沒有感覺呢”。
寧雪嬌羞一笑,嗔道:“你這無賴,我一個女兒家被你這般摸著哪能沒有感覺,便是看見你,人家就心神不寧,可知道我裝的很辛苦”。
易寒也不再非禮她,多時不見,有好多話想說,便牽著她的手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捏捏她的手臂,摸摸她的小腹,笑道:“多時不見,你這日子過得不錯,胳膊粗了,腰身也壯實了不少”。
寧雪秀眉輕蹙,幽幽道:“人家每天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你非但不甜言安慰,且來說我壞話,還不是你害的,我心情不好又沒人陪我講話,一悶就吃東西,把食物當成是你,塞到口中,直到咬成碎片,吞到肚子裡我就悶氣就消了”,話畢,還抿了抿嘴,一臉似乎在享受美食的樣子。
易寒一愣,這算什麼心理,問道:“好吃嗎?”
寧雪見他表情,撲哧一笑,笑的花枝亂顫,好一會才抿嘴笑道:“好吃是好吃,就是味道不如你”。
兩人又說了一會逗俏話,敘敘舊情。
寧雪突然問道:“你與玄觀是什麼關係”。
易寒本來可以編許多謊話,卻不想欺騙她,“寧霜讓我追求玄觀”,儘量避免問題的關鍵。
寧雪道:“你追求上了嗎?這個女子心靜如水”語氣淡淡卻讓人感覺似乎不關她事。
“哎”,易寒嘆息一聲,卻沒有說話。
寧雪道:“寧霜的用意我卻知道,不過她卻小看你跟玄觀了,玄觀胸中之學浩若淵海,看上去似與世無爭,但一個如此品性的女子在亂世之中又怎甘心碌碌無為”。
易寒聯絡玄觀那晚對他所說的話,隱隱似乎捕捉到一點什麼,“寧雪,你能說的更明白一點嗎?我可沒有你那麼廣闊的情報網”。
寧雪微微一笑,易寒有問必答,懇切道:“玄觀與義郡王之子趙檀慎幼有婚約,兩家又關係不弱,若是結為姻親,這層關係就更為牢固,李毅、義郡王、玄觀、趙檀慎這四人的影響力足夠對西王府構成強大的威脅,眼下各方勢力都在觀望,他們既想依附到一個足能自保的強大勢力,又不想汙了家族的忠名,像李毅如果足夠強大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從地理位置來說,我估計西王府與華中王府暗中勾結又相互利用,因義郡王與李家均乃他們各自的眼中釘,足可見你追求玄觀是做了一件多麼錯誤的事啊”。
易寒一臉難色,他那裡會想到只追求一個女子背後竟會牽扯到這麼多陰謀,可是得到玄觀,他並不後悔,臉色決然:“這一切就由我來彌補”。
寧雪用平靜的使人心寒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