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生活抱有美好的期盼。
他想了好久才下筆,逝者如斯,剛寫完這四個字,他就立即撕毀,寫這些幹什麼,這不是再次刺激她嗎?他想了想,有了,張彩,從張彩入手,孩子便是她的希望,便是她的欣慰,便是支撐她的動力,想到這裡又開始下筆,寫著寫著他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他想到了自己,他也是為人父,可是呢,他這個父親卻沒有盡到一點做父親的責任,望舒的孩子,自己只是在嬰兒是見過一次,現在長什麼樣卻一點也不知道,還有夢真的孩子,這件事情自己居然完全忘在腦後,自己還算是人嗎?雖然有很多的原因,當這一些都不能成為自己失職的理由,想到這裡,易寒覺得自己不能再耽擱時間了,自己要迅速回到京城,問清楚夢真孩子的情況,自己要去西夏看看望舒和孩子,盡做丈夫和妻子的責任。
想到這裡,他信也沒寫,匆匆回到東廂,收拾行李,剛好那劉先生來找他,看見易寒在收拾行李,好奇問道:“易先生,你這是在幹什麼?”
易寒道:“劉先生,我要急事要上京去,請代我向白老先生轉告一聲”。
劉先生驚訝道:“現在?”
易寒應道:“現在!”
劉先生道:“易先生,你不知道城門被士兵封鎖了嗎?你現在是出不去的”。
易寒猛的回頭,“被封鎖了?”
劉先生點了點頭:“撫臺大人家的公子被人打成重傷,撫臺大人立下毒誓定要將罪犯捉拿,這些rì子,官兵正挨家挨戶搜查呢”。
易寒問道:“要為什麼要將城門給關閉了”。
劉先生道:“還不是怕罪犯喬裝打扮矇騙出城,為了不出漏子,撫臺大人只好將城門關閉,沒有捉到罪犯就一rì不開啟城門,我們平民百姓只能盼望早點捉到罪犯,恢復正常rì子,再繼續下去,這泉城可就要亂成一團了”。
易寒沉聲道:“現在已經亂成一團了”。
劉先生道:“易先生,你有急事也沒有辦法,現在根本就出不了城,易先生你稍安勿躁,我幫你打探訊息,一旦城門恢復通行,我立即通知你,再者說了易夫人有病在身,這會出行也不方便,不如在學文廟再待一段時間,等易夫人身體恢復了,再走不遲”。
易寒想了想,覺得也對,泉城離京城也不遠,幾rì便到了,幾年都等了,何必急在這一時,再者說了這個時候一走了之顯得有點不仗義。
這會激動一過,易寒又變得冷靜下來了,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就多逗留幾rì,等過些rì子再說”。
劉先生大喜,易寒能留下來自然再好不過,其實他心裡在暗暗做著打算,就是讓易寒永遠留下學文廟做先生。
劉先生走後,易寒心情雖然平穩下來,卻有些悶悶不樂,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堵著胸口,壓的他難受,便走出去,四處逛逛,排解悶沉,想不到張彩母親的一封信竟對他造成如此大的印象,要知道易寒經過了許多事情,現在的心態已經放的比較開了,很難有事情能夠困擾到他,似打傷撫臺大人家公子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來到一處池塘,看草木芳華,池水清澈,波光粼粼,見幾個學童在池邊扔著石頭,比誰扔的遠,見幾人大聲嚷嚷爭執起來,易寒微微一笑,少年無憂愁啊,他們是否知道,今rì無憂無慮,成年後卻必須擔負起作為一個男子的責任。
感覺學童們玩得很開心,也想過去湊湊熱鬧,是否也能如他們一般無憂無慮。
學童們見他過來,紛紛停了下來,喊道:“先生”。
易寒隨和道:“你們繼續玩,沒有關係”。
學童們也瞭解易寒隨和,與別的先生不一樣,也就不再拘謹,繼續玩了起來。
過來一會之後,易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