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殺身邊的戰馬,握著劍的手在顫顫發抖,可以感覺到他憤怒到何種程度。
他心中有一種衝動,為了這口氣,就算死也要與玄冥一戰,可是他個人榮辱是小,幾萬戰士的xìng命是重,他不能不顧全大局,如今局面與玄冥交戰,無疑是自尋死路,早知道玄冥會這麼做,在十里坡的時候,他就該與玄冥交戰,可時機一去不復返,這會已經不是交戰的時機了,他必須退。
幼虎憤怒的雙眼發紅,口中卻決然的吐出一句話:“全軍再退十里!”
今rì之辱,他rì必當雙倍回報
幼虎的行為雖辱沒了自己的威名,可這樣才是一個可堪重任的大將,戰場之上勝負才是關鍵,個人榮辱又算的了什麼。
玄冥見安卑大軍在自己的逼近之下繼續後撤,讚道:“幼虎不愧是幼虎,他若受我激將,真的在這個時候與我一戰,那他可就不配成為我的對手了,如此驕傲之人卻能將個人榮辱置之度外,已是非凡,好一個幼虎黃博致。”
從吉達傳達的資訊,那回傳資訊的人應該就在這附近,玄冥立即派人騎馬前去尋找。
幼虎那邊已經被北敖大軍逼的焦頭爛額,已無暇在關心圍捕麒麟的問題了,當然這個前提是他完全沒有猜想到,玄冥的舉動正是為麒麟而來,若他知道,定要在戰與不戰間頭疼抉擇了,對於他來說,不知道更是一件好事。
易寒已經看清楚了局勢了,玄冥居然為了他,擺出要與幼虎交戰的態勢,而幼虎明顯不願意交戰,而這會他也已經錯失了交戰的最後時機,不能迎戰。
好一個玄冥,居然有如此魄力,好一個幼虎,能夠忍辱負重,這兩人確非徒有虛名。
當然這並不是易寒現在最關心的,他最關心的是自己如何避開玄冥,倘若自己冒險一試,能夠避開他嗎?或者自己堂堂正正的去見他,利用奧雲塔娜的關係與他周旋。
就在易寒猶豫之間,一個探子自告奮勇道:“將軍,不如由我代替你去見玄冥吧。”
易寒道:“若是玄冥知道他被人玩弄,必定會殺了你洩憤。”
探子淡然道:“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送將軍安然無恙離開安卑。”
突然聽到遠處傳來馬蹄聲,卻有幾騎朝這邊賓士過來,確認是北敖士兵之後,探子從暗處站起,高高揮舞雙手,喊著話。
幾個士兵靠近,停馬問道:“你們誰身上帶著聖女的信物?”
易寒舉起手臂,幾個士兵目光一亮,立即下馬,似吉達一般膜拜跪下。
易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幾個士兵全部擊暈。
幾個探子顯然不明白易寒為什麼這麼做,只聽易寒道:“你們自己想辦法回去吧,我已經不能累的你們為了丟了xìng命,我已經有辦法離開了。”說著脫掉北敖士兵的衣衫,穿到自己的身上。
幾人立即明白了易寒的用意,扮作北敖的探兵,不失為是一個好辦法,因為北敖探兵行動zì yóu,可以不受大軍約束,就算行動怪異也不會讓人感到可疑。
玄冥等待聖女信使的到來,可是他沒有等待聖女信使,卻等來了另外一個訊息,有幾個士兵在吉達所說地點附近被人打暈了,突然間玄冥感覺到不對勁,這件事情怕是另有玄機,可是聖女的聖物卻假不了的,他一時也迷茫起來了,難道自己被人玩耍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又立即派人前去搜尋,另一方面派人去將吉達追回來。
這時部下稟道:“元帥,再逼近就是安卑境內了,再前進就落實了入侵安卑的罪名了。”
玄冥道:“此事有玄機,讓大軍停下,待我修書一封,詢問幼虎一番。”
北敖大軍總算在靠近安卑境內停了下來,這讓幼虎舒了一口氣,卻立即下達命令,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