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好奇道:“她有什麼可忙的?不就是整天逍遙縱樂嗎?”
劍女卻是不應,這一次劍女卻沒有帶著易寒往那件佈置各種刑具的屋子走去,而是走了另外一條路,原來還有另外一個出口,這倒也符合了狡兔三窟。
剛走到一條走廊,易寒突然聽見寧霜那若隱若現宛轉動人的呻。吟聲,心頭一緊,他當然明白什麼時候會發出這種叫聲,那是很舒服很快樂的時候。
劍女見易寒突然停了下來,表情有些嚴肅,問道:“怎麼停下來了?”
易寒沉聲問道:“寧霜知不知道我來了。”
劍女淡道:“不知道你來了,又怎麼會讓我帶你進來。”
易寒又道:“你覺得我這個時候出現合適嗎?”
劍女冷漠道:“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只是遵照主人的吩咐。”
易寒暗忖道:“我就倒要看看,你真敢當著我的面幹出什麼樣過分的事情來。”想到這裡邁出大步。
劍女領著易寒進入房間,立即映入易寒眼目的是一張正對門口的一張鋪有雪白絲被的臥榻,寧霜橫臥在榻上,身上衣衫單薄,上半身一件暗黑sè的抹胸,下半身一條及膝的黑sè褻裙,極少有女子用黑sè的褻衣作為自己的貼身衣物,或許人人都認為黑sè會玷汙了女子的yīn柔之美,但是易寒卻知道黑sè的內衣卻能夠給人帶來神秘高貴的感覺,這套褻衣或許是專人讓人裁製的。
這套黑sè的褻衣穿在寧霜身上,充滿神秘和誘惑,特別是那微微暴露妖嬈動人的玲瓏曲線更讓人有剝除的衝動yù望。
寧霜兩條白皙如玉質的腿正輕輕靠在臥榻的邊緣,而臥榻的前邊正跪著一個男子,捧著她那雙美的令人呼吸停滯的小腳,嘴唇輕輕的印落在粉搓玉琢的小腳肌膚之上。
易寒認識這個男子並還記得他的名字,他叫逸明,隨著逸明的嘴唇輕柔的印在她的小腳的肌膚之上,寧霜邊輕輕的哼上一聲,當著易寒的面哼出來。
易寒心想:“難道寧霜不知道自己來了嗎?還發出這般sāo耳的叫聲來,是要來刺激我還是激怒我。”
寧霜微微抬頭朝易寒外來,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輕聲道:“你來了。”說著挪動姿勢,後頸墊在一個繡花枕頭之上,身子微微臥仰,側視看著易寒,讓自己躺著更舒坦一些。
這一幕就似一個豔麗妖嬈的少女墊臥雲端一般,自然又充滿誘惑。
不知道是不是寧霜挪動了姿勢,一直專心服侍的逸明悄悄的抬頭朝寧霜瞧去,不知道是看到她玲瓏浮凸的身段,還是看見她絕sè無雙的容顏,雙臂激動的顫抖了一下。
寧霜哼了一聲 ” ” ,這一聲不是舒坦,更像忍著痛而發出的聲音,她毫無徵兆的發怒,直起腰肢來,伸手揪住逸明的頭髮,用力往地上一甩,“砰”的一聲,逸明頭狠狠的撞到地上,這一下可摔撞的不輕,他卻連忙起身,再次撲到寧霜跟前,雙手再次捧起寧霜那雙美麗的小腳。
就算在易寒面前,寧霜也絲毫不掩飾自己暴力冷酷的一面,是否在她心中並不在乎易寒將她當做一個什麼樣的女子。
易寒可以看見逸明的頭上被撞的流出血來,或許對於寧霜來說征服逸明的身心跟征服刀女的身心是一樣的簡單,易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為什麼要用手呢,用腳踹不是更方便嗎?或許這樣更暴力,更有威懾力,更讓人膽戰心驚,更能讓人感受到她的冷酷殘暴吧。
儘管寧霜現在將逸明踐踏當做一個奴才,但是易寒心裡卻不是滋味,寧霜的那雙小腳是屬於他的,他不想讓別的男人觸碰,無論是懷中什麼樣的目的。
寧霜對著易寒嫣然笑道:“怎麼傻傻站著,坐下來說話呀。”她的笑語印證了女子變臉比翻書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