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君笑道:“納蘭,我不是說不必跟我這麼見外就好,別人都叫我庭陵君,我們這麼熟,你怎麼反而稱呼我為公子了。”
納蘭不恭不卑,應道:“小婢不敢。”卻給你一種想要和庭陵君撇清關係的感覺。
庭陵君朗聲道:“你儘管大大方方的叫。”說著輕聲道:“佐子小姐可在家?”目光卻突然瞥到納蘭身後的易寒,立即盯視起易寒來,用居高臨下的口吻道:“你是什麼人?”
納蘭連忙應道:“他是來苑裡學藝的。”
庭陵君好奇道:“學藝的?”,這來翩躚苑學藝的男人可都是別人的禁臠,他之所以對一個禁臠感起興趣來,主要是因為他看起來不像是安卑人,對著易寒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易寒道:“我沒有主人,我就是我自己。”
沒有主人,對方的回答可真讓庭陵君好奇,“沒有主人,你怎麼進的了這翩躚苑?”
易寒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腦中開始迅速編起一段毫無破綻的謊言,未等易寒回答,納蘭卻為易寒解了圍,“項公子來安卑是為了找了一個仇人的,小姐念他是同鄉,流落異國,無依無靠便收留了他。”
庭陵君朗聲道:“你果然不是安卑人,佐子小姐曾是大東國人,你從大東國來的?”
易寒應道:“回公子話,正是。”
庭陵君哈哈大笑:“你叫什麼名字?”
易寒應道:“項剛。”
庭陵君又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易寒儘量讓自己身份顯得卑微一點,“回公子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公子身份一定很尊貴。”
庭陵君哈哈大笑,“我便是這安卑第一風流浪子。”
易寒佯裝驚訝,庭陵君顯然很滿意對方的驚訝之sè,“你在大東國可聽過我的名號?”
易寒那裡會曾聽過什麼安卑第一風流浪子,在此之前他連桃花夫人都不知道,可見對方表情明顯是讓想自己說出如雷貫耳四個字。
就在這時,納蘭又為易寒解圍道:“項剛,你別聽謀克公子亂說,他可是國公府的公子。”
易寒聞言,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立即施力道:“項剛見過公子。”
庭陵君哈哈笑道:“不必客氣,我喜歡你,因為你是大東國人,還有你剛才對我說的這些話,我素來仰慕大東國文化,家中更收集了無數關於大東國的書籍,我很欣賞你們大東國的風流浪子縱情遊玩於花叢之中的人生態度,不過或許我對大東國的文化了解的還不夠透徹,走錯了路,用錯了方式。”
易寒顯得尊敬,靜靜傾聽並沒有插話。
庭陵君又道:“項剛,你在大東國是做什麼的。”
易寒道:“說起來有些慚愧,項剛在大東國是個遊手好閒的放。蕩浪子,平時寫寫字,作作畫賺些銀子就跑到青樓買酒尋歡了。”
庭陵君聞言顯得既驚訝又興奮,問道:“你常流連青樓,我一直很想到大東國的青樓去逛一逛,切身體會說中所描繪的那種人間樂土,只可惜啊,安卑賣肉的地方與大東國的青樓相比是天差地別,佐子小姐這翩躚苑倒是個好地方,只是這地方不陪酒作樂。”突然看見納蘭的表情變得yīn沉,庭陵君連忙打住笑道:“我的意思可不是說佐子小姐是jì女,佐子小姐不知道比jì女要高雅多少倍。”
易寒倒是不覺得這庭陵君讓人多麼的討厭,反而覺得有趣的很,大概是他身為男子,對於庭陵君的這些放。蕩的言行舉止並不反感吧。
易寒保持安靜,庭陵君不問,他就不插話,只聽庭陵君道:“項剛,你一個大東國人要在安卑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到你的仇人並不容易,就算你能找到你的仇人,能不能報的了仇還是另說,不過我可以幫你,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