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親人朋友都拋之腦後,這種舉動是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
昏迷的望舒一臉蒼白哀痛,眼眶哭的腫紅,似不願意醒來。
將望舒摟在懷,不知道她醒來的時候還能不能釋懷,天剛微微亮,一絲陽光透射進洞來,外面鳥兒鳴叫,這時一股微風吹來,帶著樹木清新的氣味,還能聽到弱弱的溪水流淌聲,易寒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頓時心曠神怡,感受著望舒的提問,他感覺這好像就是一個夢。
太陽緩緩升起,樹林的迷霧漸漸消散,遠近的一切景色都那麼清晰美麗,他看見山洞外邊不遠處一片鮮豔的花叢,不知是因為太過興奮還是因為他擁有乎常人的恢復能力,他感覺全身充滿幹勁,他想要站起來,走到那片花叢之,只是當他動了動腳,才現自己的雙腿痠軟無力,根本無法支撐,那全身充滿幹勁的感覺只是他心熱情的火焰在燃燒,易寒一點一點的爬出洞外去,用他那無力的雙手,身體經過的地方,地上拖出一條明顯的泥痕,易寒朝著不遠處那鮮豔的花朵望去,在風搖擺的,沾滿露水的花朵像是望舒的眼睛,在微笑凝視著他,鼓勵著他向前,幾丈的距離對於此刻易寒的身體卻是一個挑戰,他身體雖然疲憊不堪,可內心卻在爆著熱情的火焰,原本遙不可及的東西,只要努力不放棄,就不會失去的。
易寒的理智是清楚的,興起去採花的**,也只是瞬間的念頭,耗費了全身的力氣,爬到那處花叢之,他手又緩又輕的伸了出去,好像這朵花是世間最珍貴的東西,輕輕一折,陽光照耀著花瓣上面的露珠,顯得羞娥凝粉,格外迷人,易寒吃力說道:“花兒花兒,你什麼時候有這一刻這麼耀眼引人矚目”。
易寒爬到洞外耗費著許多時間,南宮婉兒卻還沒有回來,望舒也未甦醒,易寒雙手雙腳攤開,面朝天空,大口大口的呼吸,享受著這樹林安詳清爽的氣息,溫和的陽光照耀在他身上,讓他感覺格外舒坦,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此刻易寒已經再沒有力氣爬回洞去了,轉頭看著洞昏睡的望舒,本來嘴角掛起的微笑顯得有些落寞。
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南宮婉兒俯視著易寒,擋住易寒望著天空的視線,她好奇的打量著易寒。
易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裡比較舒坦”,這時才現她手插著一隻猛虎,幾百斤重的老虎就這樣被她單手提在手。
易寒不由覺她有些兇殘,“婉兒師傅,你善良一點,以後改吃素行嗎?”話雖如此,弱肉強食本是天理。
南宮婉兒露出一副可愛的表情道:“人家嬌滴滴的站在那裡,它就撲過來想把我給吃了,人家只好把反過來把它給吃了”
聽她小女孩的口吻,說出這樣的話來,易寒既感覺全身雞皮疙瘩又毛骨悚然。
易寒能看見南宮婉兒雖笑嘻嘻,眉目卻有一絲責備,她輕輕一手摟住易寒的腰間,易寒整個人瞬間就從地上起來,靠在她的身邊,單手扶著易寒回到山洞之,沒有施展身法,短短几丈的距離卻也走了好長的時間,說是扶還不如說是抱,易寒雙腳微微著地,腳上卻根本不用耗費半點力氣,所有的重心都在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傳來,竟然奇怪的感覺到一絲幸福,換忙將腦邪惡的念頭趕跑。
南宮婉兒什麼也沒說,她的行為已經表達那份關懷備至。
看著易寒一臉享受的模樣,南宮婉兒一臉惱意道:“你在享受?”
易寒手輕擺動一下,忙道:“沒在享受,可能身體疲憊到一定的程度,所以看起來跟在享受非常相似”。
南宮婉兒又問道:“感覺怎麼樣”。
易寒頭正枕在她的胸口,卻佯裝不知,搖頭道:“不知道”。
南宮婉兒很不溫柔的將他放下,猛虎又隨手一扔,打量著他手的剛採的花朵,再看著遠處易寒剛剛所躺之處的花叢,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