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死了,易大人你也不必留戀了,我們到時候即可啟程,時間已經不能夠再耽擱了”,說著看著這易大人,自己已經給足了他面子,他也必須給自己的一個確定,免得到時候易大人要鬧出像去營救的事端來。
“好!”易寒回答的倒也爽快,簡單扼要。
劉年聽到答覆,很是滿意,說道:“易大人,我去安排士兵搭建帳篷營地。”說著走到那些等得不耐煩計程車兵中間,朗聲吆喝,督促他們快點行動起來,天色要黑了,今晚就在這裡留宿一晚。
所有計程車兵忙碌起來,準備篝火,從馬拿下包裹,開始紮營的工作。
寧霜對易寒笑道:“你就這麼相信我,倘若她無法準時歸來,豈不是把她給遺棄了,你難道捨得”。
易寒淡道:“你恐怕低估了她的果斷堅決,除了在男女情愛方面,她做任何事情都似狂風掃落葉一般乾淨利落,殺人的一瞬間你猶豫是否留他一條生路嗎?但是她不會。”
寧霜笑了笑:“看來,她的心腸比我還要冷硬”。
“不一樣,你殺人是在享受他痛苦折磨的表情給你帶來的快感愉悅,所以殺於不殺對你來說並不重要,主要是你感受到自己可以操縱別人的一切,包括生命在內”,易寒突然脫口說了出來。
寧霜禁不住嫣然一笑,反問道:“我有你想象中那麼邪惡嗎?”
易寒沉吟道:“以前是這樣子的,可能現在你不會了”,說著目光溫柔的凝視著她易容之後還隱隱透著蒼老的臉容。
寧霜靠近易寒,手掌貼在他的胸懷,嘴靠近他的耳邊,低聲道:“像我這麼邪惡的女子,你害怕嗎?”
易寒豎起二跟手指,“人心都有善惡兩面,我不會一葉蔽目”。
寧霜臉色泛出一絲緋紅血色,“可惜我心志不堅,難逃女子情劫,否則你現在哪能在我面前說這樣的風涼話嗎?”
易寒訝道:“我說的是風涼話嗎?這是真心話”。
寧霜笑了笑,“你心裡很得意,這一點你不會否認的”。
易寒調侃道:“這有什麼得意的,又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寧霜手掌按著易寒臉頰,指尖探到他的鬢髮根源,分散耳邊周圍,嬌聲說道:“你應該值得驕傲,也可以得意,假若不是你讓我動了真情,你早就死在我的手中了”。
她的手指輕柔的纏繞易寒敏感的肌膚,一陣一陣的酥麻快感從耳朵周圍傳遍他的全身,讓他瞬間雙腿無力就要這樣軟下去,心神為之所攝,呼吸有些粗重道:“你是你是說你後悔了”。
寧霜哈哈大笑,神情似一個惡人得逞之後的爽快放誕一般,“看來我對你還是有誘惑力的,多一分技藝在身總是有益無害”。
易寒微笑的看著她,似寬容大量的大人,原諒她小女孩一般的放任,假若自己錯過了寧霜這個奇妙的女子,那該是多麼遺憾的一件事情,幸好自己贏得她的心,而她也在自己的身邊。
兩人的親暱卻落到了野利都彥的眼中,這讓他起雞皮疙瘩,莫非這麒麟也好男色,卻絲毫沒有懷疑寧霜是個女子,寧霜的男子姿態宛若天成,毫無拘泥之態,除非扒光她的衣服在他面前證明,否則野利都彥是絕對不會有這方面的念頭的。
野利都彥走近咳嗽了一聲,易寒顯得有些尷尬,寧霜朗笑道:“老先生,見不到男風之好嗎?”
野利都彥聽了這話,猛的又咳嗽了一下,這一次喘的更是厲害,易寒臉皮厚,也不禁老臉一紅,尷尬無比,畢竟喜好男風是個敏感的話題,被人這麼認為,他心裡總感覺彆扭的很。
野利都彥止了止聲,說道:“易大人,你不是要將這位博學多才的先生隆重介紹給我認識嗎?我可期待的很,現在閒著沒事,你該不會推搡”,想起兩人的關係,喉嚨不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