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突然一道閃電朝自己劈來,根本沒有絲毫瞬息躲避,他只看到了一注電芒,連劍的影子都沒有看到,易寒手中的劍依然霸道,以一種難以言喻的包裹感迎頭壓了上去,像浪水般要將對方完全將這道閃電吞沒。
當兩人交手之後,先是傳來流星撕裂空氣般的聲音,緊隨著一聲烈似雷鳴的巨響,葉白衣的劍比聲音還要快,韓浩宇兩人只感覺一陣颶風拂面。
易寒嘴角流著鮮血,他的衣衫被氣勁撕裂的體無完膚,身子搖搖欲墜,肩膀之上一個血洞。
葉白衣還穩穩站在原地,只是他手中的劍卻斷成碎片,他呆呆的看著斷劍,突然開懷大笑:”我輸了”,笑聲是那麼的暢快淋漓,這個男子有展露出他如沐春風的一面,陸盈平痴痴的看著這個相處多年的師兄,突然間覺得他好陌生,自己一點也不瞭解他。
韓浩宇走了過來,伸手,手上是一條剛從身上撕下來的布條,笑道:“血流多了可是會死人的”。
易寒接過布條,淡道:“肩膀雖疼痛,可是我內心卻感覺這一切都是那麼的滿足”。
韓浩宇笑道:“最快樂的,不是別人給你帶來快樂,而是你給別人帶來快樂,心靈的安慰彌補了身體的疼痛。”
易寒將劍還給韓浩宇,笑道:“真是一把好劍,我感覺它像風一樣輕”。
韓浩宇握著劍,看著說道:“有一天它也會成為我手上的一縷春風”。
葉白衣走了過來,微笑道:“有什麼問題問吧。”
易寒道:“清香白蓮在居於何處?”
“不知道”,葉白衣簡單扼要說了三個字,又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易寒吼道:“你不早一點說!”
“沒問題,那我走了”,說完轉身離開,那白色的衣衫在風中輕輕蕩著。
易寒捂住傷口,爆了句粗口。
陸盈平準備送客,易寒卻道:“看來只有問南宮婉兒了”,說著朝陸盈平看去。
陸盈平搖了搖頭,“師傅閉關的時候,從來不準別人打擾”。
易寒問道:“那有人打擾過她嗎?”
“沒有”,陸盈平回答的乾淨利落。
易寒笑道:“沒被人打擾過,怎麼知道不準,我今天就要來破這個例,姑娘你儘管領路,有事包在我身上”。
陸盈平不為所動道:“這事你兜不住,師傅發起怒來,這山都要被她剷平”。
易寒笑了笑:“據我所知,她平易近人,就算被人踩到腳也不會生氣”。
陸盈平決然道:“不可能,沒有人能踩到她的腳”。
“我就踩過”,他說這話的時候有點炫耀的成分,一語之後卻誠懇道:“陸姑娘,勞煩你了,我的妻子生命垂危,我需要找到清香白蓮醫治好她的病,假如是我,舉手之後能救別人一命,我不會有絲毫猶豫”,生怕陸盈平不答應,易寒又補充了一句,孫子一般好聲好氣的懇求別人不是他的作風,但是他卻這麼做了。
陸盈平點了點頭,“不過能不能見到,就要靠你自己爭取了,西門師兄是絕對不會讓你進去打擾我師傅的”。
陸盈平帶著兩人往山莊後山走去,來到一處停下,此地高山峻極,大勢崢嶸,高似摩雲,丹青妙筆難畫,仙府天機難描,景色雖壯,易寒卻感覺風生陰壑,磷磷森森滲透入體,陸盈平身子瑟瑟發抖,韓浩宇脫掉外套披在陸盈平身上,笑道:“這樣會暖和一點”,陸盈平微微點頭謝了他的好意。
只見前方有一白衣男子盤坐在地,容貌氣質與葉白衣相差無幾,頭髮眉目沾上點點寒霜,陸盈平道:“那是西門師兄,每次師傅閉關,都是葉師兄與他輪流看守”。
三人走近,西門無言突然睜開眼睛,眉毛處的寒霜抖露下來,微笑道:“客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