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死嗎?可當真正面對的時候,竟是如此棘手,不知道從哪方面下手的好,就好像突然間需要一步跨過叢山俊嶺這般艱難,假如自己不去做,結果會怎麼樣呢,他不敢想象,人生就是充滿了許多未知因素,也許他會後悔,也是不魯莽行事才是正確的。
眼下就是要最快見到李思,獲得更多資訊,再做出決定。
劉年用提防的眼光看著易中天,他可不想中間出了什麼差錯,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將易寒送到西夏才是最主要的,不過這易中天想做什麼,自己都不會讓他如願。
一旁的李考似乎也察覺到這種微妙的氣氛,這易大人就是一個不是囚犯的囚犯,這當中有什麼蹊蹺,他卻無法得知。
劉年道:“易大人,我先安排人送你到房間裡休息,晚膳一會派人送到你的房間裡”。
易寒淡道:“劉年,你害怕我跑了嗎?我告訴你,我要跑走你也攔不住我。”
劉年口風一軟道:“易大人,請為大東國的大局著想”,有外人在此,他不想洩露太多。
易寒應道:“我就是為大局著想,否則,憑你也配限制我的自由”。
野利都彥樂呵呵的看著,也不多語,這易寒這段時間憋了一肚子氣,又受奇毒折磨,換了別人已經是火爆脾氣了,看他這段時間似乎心平氣和,不知為何突然間情緒失控。
劉年冷聲道:“易大人,你再如此就不要怪我對你不敬了”。
李考不想參合他們的爭吵之中,說道:“幾位請靜候,我去安排一下”。
易寒卻將其叫住,“李將軍,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情”。
李考熱情道:“易大人但說無妨,下官能做到的一定幫忙”。
一旁的劉年虎視眈眈,易寒看了劉年一眼,淡淡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我久聞李思將軍之大名,想送他一個字,不知道李將軍你可願意代勞”。
李考笑道:“什麼字,大人說來,下官一定傳到”。
易寒道:“借筆墨一用”。
一會士兵端來筆墨紙硯,易寒執筆沾了沾墨水,遲遲沒有下筆,卻招呼李考過來,笑道:“李將軍借你掌心一用”,說完就在他的手心寫了一個字。
劉年與野利都彥朝李考手心的字看去,卻不識得這個字,正確一點說,世間就根本沒有這個字,看起來更像個符號。
劉年心中暗忖:“這易中天搞什麼鬼,不過他與李思又沒有任何交情,況且李思是朝廷的部隊,聽從朝廷的號令,天子親筆通關文在此,難道這李思還敢配合易寒做出什麼事情來不成”,想到這裡也就沒有多做提防。
野利都彥卻是橫豎的看著李考手中的字,揣摩起來,久久卻沒有半點線索。
李考剛要離開,易寒又道:“李將軍,請儘快讓李思將軍看見好嗎?”
李考發現這易大人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作為將領,他能明白這種眼神代表的涵義是十萬火急,或許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稟知李思將軍,心中暗暗留心,也不敢疏忽,匆匆離開。
待李考離開,劉年原形畢露,冷聲道:“易大人請,下官親自送你回屋休息”。
易寒笑道:“劉年,你還是將我當做一個犯人對待。”
劉年冷聲道:“大人雖不是犯人卻與比犯人更重要,下官奉皇命令護送你到西夏,不敢怠慢,請大人多多配合,否則下官不想將大人當犯人看待也必須將大人當犯人看待”。
野利都彥心知易寒必定有事,淡道:“我陪易大人在房裡聊會天”。
易寒笑道:“好的,品大人,我們在一起喝個小酒”。
兩人在劉年的嚴密監視下進入了房間,劉年讓士兵關房門,也顧不得休息,親自站在門口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