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認為,她實在是太脫俗了,太另類了,另類的他不得不也按照世俗的眼光看評判寧霜,也許假如寧霜是個男子,他倒會認為正常許多,像她這樣不擇手段,蔑視生命的男子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寧霜不說,易寒也不問,周圍很安靜,只有風吹樹搖的聲音,易寒從來沒有想過與寧霜居然也能有如此靜謐的一刻,他揉捏著她受傷的腳腕,而寧霜很安靜,她不發生呻。吟的疼叫聲反而更讓易寒感覺她柔弱的需要呵護,心中暗暗發笑,女子終究是女子,這種生理與心理特徵是無法改變的。
易寒揉的正起勁,寧霜突然用另外一隻腳輕輕的踹了易寒一下,“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我的腳比我的容貌還要美麗嗎?”
易寒抬頭看她,兩人目光交接,一時間易寒痴痴的看著她,心中忘記了她是寧霜,只是一個美麗的純潔的女子,相視良久,易寒突然不敵的低下頭去,他內心的蠢蠢欲動讓他感覺到害怕,例外的對她做出讓步,卻替她拉下褲腿,穿襪子跟鞋子。
做完這一切,易寒就要站起來,寧霜卻依然沒有打算起來的意思,身子往後挪了挪靠在身後的大樹下,神秘的朝易寒一笑,招了招手道:“來我的身邊坐一坐”。
易寒剛要拒絕,心想,我怕她幹什麼,於是大大方方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保持一尺的距離。
寧霜自然而然的側臉朝易寒這邊看了一眼,嘴角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說道:“世間最沒有比你更正人君子的男子了,你讓我很佩服你”。
近距離看到她的笑容,一瞬間,易寒只覺腦際轟地一聲,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神情呆滯,直到那寧霜朝他身邊挪動過來,身發出清脆環佩叮噹響聲,易寒這才回神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寧霜也懶得重複,有些話說過了,就永遠不可能再說出口,每時每刻的心境都是不一樣的。
寧霜又往易寒身邊挪了挪,直到透過薄薄的衣衫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易寒心中想與她保持距離,只是身體卻僵硬的和她挨身緊貼,一時間他感覺自己手足無措的像個未與女子有過任何接觸的年輕人,這種感覺是那麼遠久啊,就像初戀。
易寒一聲不吭,身體僵硬,鼻子中聞到她身絲絲如蘭似麝的氣息,不禁一陣心跳,只是低著頭定定看著前方四條直躺的腿。
寧霜突然笑道:“易寒,你是在跟我裝嫩嗎?我對你可是知根知底”。
易寒小聲應道:“男人的內心也是深的,你們女子無法徹底瞭解”。
寧霜突然低聲道:“我有點冷,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
著將貂皮大衣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胸前。
寧霜突然嫣然一笑,“你可以不要這麼做作嗎?”
易寒卻很嚴肅的看著她,“男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汙穢不堪的,我”
相視的瞬間,他卻突然住口,她溫潤的眸子在黑夜中是那麼的明亮,晶瑩剔透的肌膚白的無半絲瑕疵,真的美的無可形容,易寒覺得自己隨著她微微翹起的檀唇,整顆心都隨著顫抖起來。
兩人只是默默對視,似乎要看透彼此內心中的那一份真實,過了一會,只見寧霜檀唇輕啟,用一種渴望的口吻問道:“我好看嗎?你會喜歡我嗎?”
若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易寒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內心想法說出來,只是一瞬間他卻覺悟眼前的女子是寧霜,這是一個能將男子與女子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女子,卻用輕佻的語氣道:“會,怎麼不會,你比你姐姐還要美,說不動心是騙人的,不過只是因為男子的佔有慾在作祟,與愛無關”。
寧霜微微一笑,身子卻突然依偎在他的胸口,淡淡道:“這樣我暖和一點”。
易寒問道:“你不是說你從來不信任別人,心中只容的下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