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鼓起勇氣道:“我都已經瞧見了,現在你還怕什麼,不就是你們男人雙腿間的一塊肉嗎?莫非神秘珍貴的連瞧一眼都不得。”這番話卻有些魄力,有點女王霸道的模樣了。
易寒一愣,剛才還羞答答的,怎麼突然間就變得如此潑辣灑脫,輕聲道:“陛下,你。。。。。。”
紫荊女王挺起胸膛道:“我怎麼啦?你不讓我看,我非要看,而且還要看的清清楚楚,仔仔細細。”似個小女孩一般耍起嬌蠻來。
說著紫荊女王就真的俯下身來,臉容緩緩的朝易寒那異物靠近,隨著靠近,上面的青筋猙獰變得越發清晰明條,臉上表情也變得驚歎起來,動人的小嘴因為驚歎而微微張開。
易寒看見她那紅潤膩滑的香唇就在敏感的頂端,小腹一熱,情不自禁的朝上一挺,硬生生的扎入紫荊女王的口中去。
異物入口,紫荊女王的嘴巴頓時漲的圓鼓鼓的,臉色漲的又紅又紫,心中一狠,真想貝齒一合,將其咬斷,之所以有此念頭,卻是因為她習慣了自己的身份,不容許任何人褻瀆侮辱。
終還是保持清醒理智,沒有咬下去,否則易寒可就完了。
檀口的溫暖溼潤讓易寒情不自禁的想要更深入,紫荊女王感受到了他的繼續深入侵犯,雙手按住他挺起的腰板,小嘴將異物吐了出來,逃離了他的侵犯,拉起垂下的秀帳朝外吐了口口水之後,嬌俏動人的小臉氣的又青又白,怒瞪著易寒,“你好大的本事,竟敢這麼對待我。”
易寒一臉無辜道:“你的嘴巴湊的這麼近,我以為陛下想吃!”
紫荊女王氣著反駁道:“鬼才想吃這玩意,我只不過想挨近些看清楚!”因為氣憤,她的言語不知不覺中也變得低俗粗鄙了,這就像人在憤怒的時候罵出粗話來一樣。
易寒笑道:“可你剛才真的吞下去了。”
紫荊女王怒道:“我。。。。。。我。。。。。。是你自己扎進來的,我真後悔沒一口咬斷!”說著不小心瞥到那青筋猙獰,腹中一陣翻滾,有種要作嘔的衝動,又吐了一口口水,只感覺十分骯髒晦氣。
這個舉動讓易寒感覺紫荊女王竟是如此的純情,只有純情的女子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若是蕩。婦,卻早就貪婪地狂吻猛啜起來了,忙哄道:“陛下,不要生氣,是罪臣的錯。”從剛才她的舉動,心中也差不多捉摸透紫荊女王的性格來,她養尊處優慣了,最容不得別人與她唱反戲,就似剛才自己不想讓她看,她非要看,而且要近距離的看,對付此不老美姬,有一法可行——欲擒故縱激將法。
紫荊女王見他認錯,依然不肯作罷,心中難以釋懷,怎麼可以將那東西塞進她的口中,她的嘴巴是吃飯和言語的,又不是為了服侍男人雙腿中間的那塊肉而生的,冷聲道:“認錯也沒用!我要砍了你的頭,不!我要切了你胯下這淫。穢骯髒之物!”
易寒佯裝大驚,提起褲子就要逃竄,這個舉動倒是被紫荊女王給愣呆住了,見易寒馬上就要下床,卻立即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朝後一扯,把他生生給拉了回來,撲了上去,雙手製住易寒雙臂,居高臨下俯視著易寒,脫口道:“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這話聽在易寒耳中卻只感覺紫荊女王潑辣的想要強行霸佔他一樣,寬鬆的袍子平直垂下來,從易寒這個角度上剛才可以看見襟口出敞開暴露出來的春光,雙峰畢現,加上她壓在自己的身上,又生**,佯裝雙手慌亂推開,實卻摟住她的腰肢,將她的臀兒往下一壓。
兩人身體同時一震,抵住了!
彼此的敏感部位緊貼著,只是沒有進入罷了。
易寒演起戲來,別過臉去,“陛下,不要這樣。”
若是易寒色眯眯的盯著她,紫荊女王倒不好意思,易寒這番示弱,反倒是讓紫荊女王心生溫柔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