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驚豔,若是能博她看我一眼,便是少活十年也是甘願——”
那些議論聲,有的低聲私語,有的卻是故意說得響亮,望博玄觀回頭,輕啟嬌音,卻沒人如願。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玄觀身上,跟在身後的易寒卻完全被人漠視,連那守門的也忘了上前問話,便讓他從容進門,玄觀如此驚豔,易寒心中卻是不喜,自己的女人卻被這麼多人盯著,那些遊弋在她身上的眼神,對於色狼的他,可以清楚的知道他們內心的**與野心。
這個時候從院內匆匆跑來一女,易寒卻是認識,乃是一面之緣的春兒。
春兒來到玄觀面前,行禮道:“李小姐,夫人讓我來接你,怕你沒有帖子被拒在門外”。
玄觀淡道:“你家夫人為何會知道我今日會來?”。
春兒回道:“夫人說,不管李小姐有來沒來,都應該在門口守著,免得怠慢了你”。
這春兒突然看見玄觀身後跟著一個男子,匆匆一瞥似乎有些眼熟,待要仔細認清模樣,易寒卻縮在玄觀背後,遮住自己容貌,他可不想被對方認出來,這個舉動本來沒有什麼,春兒卻大吃一驚,李小姐半丈之內向來不準男子靠近,這個下人打扮的男人此刻離她可是很近,李小姐卻沒有半點反常,一臉平靜,難道她根本不知背後有人,怕是矇混入府的人,弱弱問道:“李小姐,你背後”
玄觀淡道:“他是我的馬伕”。
易寒心中暗忖,這個“馬”換成“丈”還差不多。
春兒有些錯愕,卻不敢多問,心中好奇,怪了,李小姐居然讓一個男子靠自己如此之近,正要引薦入內,門外卻走來一位六旬老者,旁側跟著一位桃李年華的少女,卻是傅作藝及其孫女傅櫻檸。
媽呀!易寒心中暗暗叫苦,這番下人打扮卻如何叫他與人解釋,乾脆靜靜走開,別臉望向別處,完全沒有一點應該尊候主子旁側的覺悟。
玄觀淡淡瞥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些什麼,只要他不惹事就好。
傅作藝剛剛才到,卻沒有看見玄觀剛剛驚豔全場的那一幕,淡淡朝她望去,卻也驚豔一番,曬道:“這是哪家閨女,竟出落的如此玉質冰肌”,他一時之間卻也無法尋找一個詞語來恰當形容此女容貌之美。
玄觀盈盈一禮,“傅爺爺,明瑤有禮”。
傅作藝驚愕一番,驚呼道:“李家有女玄觀,毅老頭的孫女”。
玄觀吝嗇一笑,“正是玄觀,傅爺爺乃是長輩,可喊玄觀閨名”。
傅作藝笑道:“十年之前,你只是豆蔻年華,如今卻出落的如此絕色天香,女大十八變啊,我還是叫你玄觀,字乃表你之才,我老頭子卻也要敬你三分,可惜啊,我家櫻檸與你相比卻遜色不止一籌”,朝傅櫻檸道:“還不快點向你李家姐姐行禮”。
傅櫻檸聽玄觀之名早就一臉期待,愛慕之情顯形於表,就等爺爺引薦了,“李家姐姐,妹子櫻檸有禮了”。
玄觀素來淡漠,淡淡應了一句,“妹子不必多禮”,絲毫沒有半點親熱的意思,頓時在一臉愛慕欲要親近一番的傅櫻檸頭上澆了一盆冷水。
傅作藝呵呵一笑,素聞李家玄觀為人冷漠,今日一見果然不假,剛剛她主動行禮卻是看到那毅老頭的面子上,臉色柔和,眼神卻充滿冷傲,完全沒有晚輩的卑微,對此他沒有絲毫不喜,反而暗暗讚賞,真乃奇女子也,晚生後輩之中能淡然面對他這份高官威嚴少之又少,更別說是一個女子居然神帶傲質。
傅櫻檸被澆了一頭冷水,悶悶不樂,突然看見遠處一個男子的背影,黯淡的眼神驟然明亮起來了,走了過去要看清那人相貌,剛繞到他的跟前,易寒卻突然朝另外一個方向望去,傅櫻檸卻又繞到他的前頭,兩人就這樣一個繞一個轉,傅櫻檸似乎一條心非要看清他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