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間那裡看到出來”。
玄觀卻堅決道:“一點也不深,是你被美sè所mí,沒有用心”。
易寒訕訕笑道:“還說不是跟我撒嬌賭氣”。
玄觀端正神態,平靜的看著他,那一對眸子深邃深邃的,靈氣清清,婉韻霏霏、柔絲繞饒,憐弱濃濃,看的易寒好疼愛好疼愛她,柔聲說道:“你犯“痴”了。
玄觀道:“我願意,我心甘”,說著又拿著那本書要燒,易寒將手擋在燈焰之上,玄觀將他手拉了回來,也不燒書,將他手掌貼在自己臉蛋,只感覺從他掌心傳來一陣熱熱,問道:“手燒著不疼嗎?”
易寒學著她的口吻道:“我願意,我心甘”。
玄觀嗔道:“就會耍賴,讓你賴好了,書不送你了”,說著拿著書起身,就要收藏起來。
易寒伸手將她拉了回來,摟入懷中,胯下火熱與她tún兒來了給親密接觸,“小娘子那裡逃”。
玄觀“呀”的一聲,倒是不反抗也不依偎,紅著臉說道:“人是你的,你想糟蹋就盡情糟蹋好了,我也不反抗”,這話說的幽幽,不是yòu惑也沒有熱情。
易寒撫摸她秀髮,嗅著她身上的清香,親吻她的檀唇蘭齒,說道:“只是過過癮,這樣不算糟蹋吧”。
玄觀嫣然笑道:“你說的委屈,好哄騙我依你,哄與不哄,騙與不騙,只要你想,結果還不是一樣”。
易寒笑道:“不一樣,你犯“痴”了,已經不是以前的玄觀,至少哄著騙著,你會說那句“我願意,我心甘””
玄觀也不否認,“我是有點惱你,我是不心甘情願”。
易寒親暱的在她耳珠垂親吻了一下,卻認真看了書的封面,一雙手摸著她跳動的心口,似走進她的內心,過了良久,才說道:“千年百年,天變地變,yīn陽圓融,朝夕繾綣,獨有此畫靜而不變,同心人,人心同,畫不變,心不變,喚作《同心賦》可對”。
玄觀突然綻放如花笑顏,說道:“我貪,我嗔,我痴,人變心不變”。
易寒笑道:“陪我看好嗎?”
玄觀將螓首枕在他的胸口,垂下眼瞼說道:“我閉著眼睛都能記得,你來唸吧。”
易寒邊看邊念,玄觀靜靜傾聽,也不言語。
易寒看著看著,只感覺玄觀閱書無數,知識淵博到令人驚歎的地步,她若為男子,當之一朝宰相綽綽有餘,她的文字中幾乎沒有不必要的修辭,並不是那種優美繁複美學,簡潔的文字中,將其極其豐富的意念,濃厚的情感流露透過密不透風,玲瓏剔透的句子傳達出來,好似親口耳語,又奇妙的像走進她的內心之中。
這樣的文字分外勁道,清晰有力,每一個字都是沉凝鏗鏘,這絕對不似女子委婉的文筆,是浩海般的大氣,是高山平川的雄渾寬厚,這種意象讓人難忘的新鮮美感讓易寒驚yàn萬分,玄觀根本不必向自己撒嬌,念著這本書,他已經走進一個奇異的愛戀漩渦之中,不能自拔,這本書絕對是絕世珍寶,書在,她的心就永遠活著。
易寒激動道:“這樣的書,你怎麼捨得燒掉”。
玄觀溫柔笑道:“我閉著眼睛都能記得,我一句一句的念給你聽也是一樣”。
易寒問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寫的”。
“你遠赴雁門關,那時我就開始寫著,傾述我每一刻的思念。”
第三節 小打小鬧
有些事情兩人都心知肚明,不必說出來,玄觀身體還未恢復,臥著就垂下眼皮,易寒將她抱上床,替她蓋好被子,撫了一首曲子就離開玄觀閣。
離開李府,朝洛遊書院走去,心中想著一會跟蘇洛說些什麼話,不知不覺就到了門口,一對燈籠亮著,yù宇澄清,四周幽寒,讓人有一種向溫暖光明靠近的y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