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浮現在眼前,冷笑道:“若不是如rì中天的易天涯在背後壓陣,就憑易守正他有這個能力擔當此任”。
“我父親時任鹽運司副使一職,也牽涉其中,官場之上水至清則無魚,我父親一向為官清廉,他懂得為官之道,明白大勢所趨,若不附和定招排擠,甚至有可以被安上莫須有的罪名連累家人,被迫參與了這件貪汙舞弊案”,突然岔開話題道:“這就是官場,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一語之後迴歸正題:“我父親雖然參與了貪汙舞弊案,但另外一方面他卻積極參與賑災,最後易守正卻不念我父親賑災功勞將其重罰,判了個死罪”,說到這裡張氏神情黯然。
張氏眼眶噙著眼淚道:“我父親被斬首,家中親人被髮配邊疆,而我也淪為官jì,而換了其他一個官員,我父親的罪行最多也是沒收家產,撤職貶為庶民,就是因為那易守正不通人情,好好的一個家離的離,散的散”,說到這裡張氏咆哮起來,情緒異常激動,抽泣了一會之後,繼續道:“從親人分離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我的母親和兄弟姐妹,想必慘死在異地它鄉”,她蒼老的臉容佈滿了辛酸不甘。
蘇中行難以感受張氏心中的那股辛酸,對於一個原本沉浸在幸福,家人團聚在一起的少女來說,這種打擊能讓人jīng神扭曲,她憤世嫉俗,而將他父親處斬的易守正就成為了仇恨的突破口,蘇中行問道:“母親,那你怎麼最後卻。。。。。。”
張氏接過話茬道:“我既淪為官jì,最後卻又怎麼會嫁給你父親,成為世族大家的夫人對嗎?”
冷笑道:“天下烏鴉一般黑,說起來還要感覺易守正這個大仇人,後來易守正見到了我,良心發現,心中有愧,幫我洗掉官jì的身份,讓我最後嫁給了蘇茂生,也就是你的父親,但是蘇家與易家關係親密”。
蘇中行疑惑道:“父親貴為蘇家公子又怎麼會娶母親你為正室呢?”
張氏淡道:“怎麼說我也是個官家小姐,出身大家閨秀,又是香人家,而且身子還沒被糟蹋,除了家道淪落也算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再者說了,憑我年輕時的相貌,那個男子見了不sè心授魂,不是我自傲,年輕的時候我比你姐姐現在還要美上三分,你父親見了我沒過多久就答應了下來,原本老太爺礙於易家的面子只是想將我收為妾室,只是人算不如天生,你爺爺突然暴斃身亡,你父親順理成章繼承家業,就將我正式娶過門”。
蘇中行問道:“母親,那易守正也算有恩於你,真的非報此仇不可嗎?”
張氏哈哈大笑:“有恩於我?若不是他心有愧疚,又怎麼會這麼做,就算他做什麼也無法彌補我家破人亡,天下烏鴉一般黑,我豈會不知道他窺視我的美sè,那我只能好好利用這一點咯”,這會張氏的表情又變得狂妄驕傲,絲毫沒有半點黯然神傷。
突然又歡快的大笑起來:“我要讓他痛苦,我還要讓他死不瞑目,他活著的時候心裡愧疚不安”。
蘇中行驚訝的看著母親從來沒有露出來的一面,仇恨真的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扭曲,他似乎感覺到這件事情還有什麼隱秘,母親並沒有說出來,而他又無法準確捕捉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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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節 才狼
蘇中行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張氏的房間,知道了母親的想法之後,他突然間感覺一座大山就壓在他的肩膀上面,易家啊!可不是曾經家道中落的易家,而是如rì中天的易家,就算勢力強大的藩王也不得不保持低調,避其鋒芒,蘇家雖然貴為大東國四大家族之一,這些年的實力卻已經被其它幾家超趕了,別說與實力膨脹到不知道何種地步的方家和宋家相比,這兩家一個是陸上霸主,一個是水上霸主,就是與林家相比也是差了好遠,畢竟林家的官家的背景比較深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