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個惡魔,她本來喜歡活在黑暗中”。
奧雲塔娜堅決道:“我絕對不會受你的蠱惑誘騙的”。
易寒哈哈大笑,“因為你是聖女,她不會讓你太輕易看到她真實的一面”。
奧雲塔娜凝視著易寒,實在無法摸清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剛他還冷酷冷漠,這會卻像個能讒的小人使盡巧舌。
易寒輕輕道:“準備一下,我們立即出發了,你對我說過的話,我一直記住!”
這句話卻有著深的涵義。
三人收拾東西,這一次易寒並沒有將彩雲捆綁起來,而奧雲塔娜也在易寒的要求下換了一聲北敖女所穿的普通衣物,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幸見到聖女,那也就不是所有人都認識聖女,當她褪下那身標示性的白色袍之後。
彩雲顯得興致勃勃,陽光的迷人倩影,性感身段,是從她身流轉出來的風情,她是個充滿狂野和熱情的女人,那個男的目光能不被她所誘惑,偏偏易寒例外,對於她的美麗,易寒視目無睹,保持冷漠,誰能想到昨夜他和她進行過一番激烈的交融,這本來就是親密的,將所有隱蔽的東西全部暴露在對方面前,包括內心深處的真實。
彩雲想和易寒說話,可是她卻不懂西夏語,而自己在他面前展示的歡聲笑語,美麗容顏,他卻一併忽略,一時之間還真的有點無法下手的感覺,她想得到一個男,就從來沒有失敗過,嚴格來說,對付男人這種動物,她並不用耗費太多的功夫,只要展示笑顏,拋去一個媚眼,男人就會像被馴服的馬兒跑到她的跟前,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不一樣,第一次讓她嘗試到挫敗感,越是如此,越是得不到,她越充滿興趣,越是興奮鮮,或許內心深處像與他魚水一番,享受那種難忘的醉人滋味。
彩雲做足了功課,一路向奧雲塔娜詢問了一些簡單的西夏短語,她所問的短語,無不是令奧雲塔娜羞於啟口,吞吞吐吐的,大半天卻也沒有教彩雲幾個來。
彩雲望著易寒的後背,他若是個柔弱需要保護的男那就好了,而實際,他足夠強大,根本不需要自己。
奧雲塔娜一路也有著自己的心思,她一直在理清這種突然變化錯綜複雜的關係,以及其前因後果,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彩雲在一夜之間愛了他,愛可以化解仇恨,甚至不惜為虎作倀,難道不是嗎?自己也不正是如此嗎?從她的角度,她願意不顧一切的跟隨她,甚至拋棄自己的信仰,但是站在旁人的角度,她所作的一切愧對北敖,愧對北敖的平民。
廣闊的土地,陽光燦爛,涼爽宜人,蔥綠的樹林青翠欲滴,濃的將陽光也染成綠色的,或許易寒好久時間沒有見到這種包羅永珍的綠,他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這一切和家鄉是那麼的相似,他對這裡的環境存有好感,僅僅因為他恍似歸家了一般。
因為眼前的景色,易寒胸襟敞亮起來,突然詩興大作,吟詩一首。
奧雲塔娜細心聆聽,她也是個博覽群的人,大東國文化神秘標誌性的就是詩詞,詩詞所代表的文化並不是她這個北敖人所能理解的,曾經她以為大東國的詩詞就像北敖的歌曲,或許詩詞所賦予的涵義是吟詩之人內在的靈魂透過文字表達出來。
透過他的詩,奧雲塔娜感覺他的靈魂是清澈自然的,可是他的舉動表現出來的卻是邪惡的呢。
她來到易寒的身邊,突然問道:“你不是一個表裡如一的人”。
易寒笑道:“表裡如一這個詞語本來就不應該存在,我們活著在這世界,受約束的東西太多太多了,就算我們想表裡如一,有時候卻不得不違心”,一語之後突然說道:“奧雲塔娜,你也一樣”,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他像一塊磁石,就算心裡有層層隔閡,奧雲塔娜的心又再一次情不自禁的朝他靠近,她露出了微笑,“在很久以前我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