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擒裔上前詢問野利都彥,“上品大人,犯人易中天呢?”說著目光卻朝站在野利都彥身邊牽著馬匹的易寒。
野利都彥淡道:“還未定罪,如何稱的上的犯人,米擒大人,你可口誤了”。
米擒裔一訝,這易中天不是犯人那是什麼,來西夏的貴客?看野利都彥態度口氣,可還真的把他當做客人對待。
野利都彥也不廢話,說道:“米擒大人不知道你們一早就在皇宮門口是幹什麼,我現在卻是去見狼主”,說著領著易寒就要從米擒裔身邊走了過去。
“慢著!”米擒裔伸手攔住野利都彥,指著易寒問道:“他可就是易中天?”
易寒笑道:“大東國殿前兵馬都指揮使易中天見過米擒大人”,說了行了使節之禮。
米擒裔臉色頓變,這人果然就是易中天,厲聲說道:“你如今只是一個犯人,卻不是那什麼殿前兵馬都指揮使,來人啊,將此人拿下,交由御史臺論罪定罰”。
幾個士兵上前要將易寒拿下,易寒朝野利都彥看去,野利都彥臉色並不好看,沉聲道:“米擒大人,此事涉及兩國外交,理應交給我文思院接管,詢問狼主的意見之後再做決定,就算是你米擒大人也無權插手”,說著攔住兩個士兵的前面,厲聲道:“誰敢在我面前動他分毫。”
此話出口,譁然一片,誰也沒有想到野利都彥竟是如此偏護的態度,這上品大人到底是什麼毛病,大東國將這個易中天遣送到西夏不就是要交給西夏處罰嗎?而西夏方面不惜以兩國兵戎相見要挾,為的就是挽回西夏的顏面,不辱國威嗎?如今野利都彥的態度明顯與所有人設想中的不符,莫非就上品大人忘記了在文德殿受這易中天的侮辱嗎?野利都彥的態度讓所有官員訝異的同時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米擒裔顯然非常訝異,問道:“上品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野利都彥淡道:“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這事你們做不了主張,一切等見了狼主再說”。
米擒裔沉聲道:“上品大人,你久未回國,不知朝中變化,狼主休養身體,暫時不理國事,國內大小事務狼主已經交給我和三司幾個大人共同處理。”
野利都彥訝異道:“這麼說狼主並不知道這易中天已經到達西夏的事情了”。
米擒裔點了點頭,說道:“自從狼主休養身體開始,就是我也不曾見到她,好幾次我想面見狼主,徵求她的意見,可是拓跋宮令卻回話說休養期間狼主不見任何人,大小事務交由我與三司處理”。
“不見任何人?”野利都彥有些訝異,難道狼主不知道易寒要來西夏嗎?她不做主,莫非想讓我野利都彥來易寒做主,他可沒有這個信服力讓人文武百官聽他安排,問道:“難道狼主不知道易中天這些日子要押送至西夏嗎?”
米擒裔道:“在一個月前,大東國的文書已經抵達西夏,原本十日之內這犯人就應該押送到西夏了,可是十幾二十日,卻沒有訊息,狼主認為大東國不守信諾,對此大為震怒,她懷有身孕,如此憤怒之下導致她身體產生不適,險些貴體連著胎兒不保,太醫驚出一身冷汗,幸好狼主本身是西夏第一聖手,最後有險無驚,小王子早產,狼主也沒有什麼危險。”說到這裡沉聲問道:“上品大人,為何足足拖了一個多月”。
野利都彥卻是有口難言。
一旁的易寒聽到這個訊息,雖然知道結果,但是聽米擒裔說的時候還是緊張,此刻心裡也不知道形容是什麼滋味,他愣著入神,也沒去聽兩人到底在講些什麼。
野利都彥也不解釋,卻道:“反正今日我非要見狼主不可”。
米擒裔道:“你見到見不到是你的事情,但是這個犯人你現在必須交給我,我要立即讓御史臺論罪定罰”。
野利都彥再一次表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