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婢道:“公子,一人只有一次機會”。
俊美公子頓時變臉,老子不玩了,說完就一臉怒意離開。
眾人大驚,沒想到如此好詞,那畫舫主人竟也不喜歡,原因居然是因為詞風太過幽怨。
易寒見眾人神情奇怪,問道:“剛才那是何人,為何你們如此嘆息”。
于傑回道:“那人姓白,名從取,善歌詞詩賦,在金陵小有名氣,他的詩詞都不能博畫舫主人喜歡,看來要進艙而去不容易啊”。
易寒哈哈大笑:“這與歌詞好壞沒有關係,如此良辰美景,那人卻做出如此一副詞來,豈不大煞風景,於兄一會應景而吟即可,越是風花雪月,低俗下流也未曾不可”。
剩下的人見畫舫主人喜歡詩詞,都紛紛不送俗物,轉贈詩詞,情詩,很快船頭之上只剩下寥寥十來個人左右,但應邀入艙的也不過四人。
于傑幾人本來就是風雅頌詩會的元老,吟詩作對之事怎麼難得住他,四人之中,明修才學最高,于傑也是不差,這林木森也頗有才學,只是這馬畫騰,機靈搞怪之事最為拿手,只是這吟詩作對就有點為難他了。
于傑道:“畫騰,你有幾分把握,要不要我來你先作一首”,馬畫騰聽完擺手神秘笑道:“我早已有所準備,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尊泥娃娃,相貌與馬畫騰無異,只是泥娃娃神態英姿勃發,丰神俊朗與馬畫騰猥褻的笑容有些反差。
馬畫騰笑道:“昨晚來到船上,今個早上就尋思送些什麼東西給這畫舫主人,思來想去不能太俗,無意間走過一捏泥人的小攤,靈機一動,就有這個想法,沒想今晚卻派上用場”。
于傑幾人上前,易寒卻站著不動,于傑問道:“易兄,怎麼不一起”。
易寒笑道:“各位先開始吧,如果各位不能入艙,我就沒有繼續的意思,如果各位有幸入內,請稍等片刻,小弟馬上就來”。
幾人聽完都頗為感動,這易寒太講義氣了,美人當前,卻不為美色所用,一心想著好友。
四人也不再多言,馬畫騰遞上他那小泥人,其他三人吟詩一首,那小婢接過馬畫騰手中的泥人,再看看眼前的馬畫騰模樣,嘻嘻笑道:“公子真會騙人,我家小姐定會被你騙了”說完就隨其他幾婢入內。
片刻之後,那幾人從船艙出來,臉上笑容可掬,五人顯得有些緊張。綠衣女子對著明修,于傑,林木森道:“三位公子高才請進吧”。馬畫騰聽完臉色一黑,神情黯然,難道這小姐不喜歡那泥人,早知道也吟詩一首算了。
正在馬畫騰黯然之時,綠衣女子對著馬畫騰道:“公子,你這泥人我家小姐喜歡的很,她看完還笑了起來,公子心意,體貼的很,請入內吧”。
馬畫騰聽完頓時神情來個大反轉,頓時興高采烈,四人一同入艙。
剩下還有五人,五人本想上前。綠衣女子卻抱歉道:“幾位公子,名額已滿,請回吧”。說完就要退回船艙去,幾人無不神情懊惱,怨自己不該早點,只有易寒不幹,他怎麼甘願乖乖回去,浪費小爺時間不說,還掃了興致,“慢著”易寒喊道。那幾名婢女停下腳步,不解的看著易寒。
易寒嬉皮笑臉道:“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不少”
綠衣女子道:“公子,剛才我不是說了,名額已滿,公子何必為難小婢”。
易寒一臉無所謂,笑道:“我就是要進去,你能怎麼樣,我們來摔跤,贏了就放我進去,輸了我就乖乖回去”。
綠衣女子臉色一冷,“公子你是在耍賴皮,我一女子怎麼可以與你有身體接觸”。
易寒笑了笑,“很好,還沒開始比呢,你就有主動認輸的覺悟,姐姐你可是真會做人”,說完就要閃過綠衣女子進艙。
哪知,綠衣女子突然身形一動,腳下一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