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解開,他不應該在為難這個有著俊毅,此刻臉上卻佈滿愁落的男子,再偉大的英雄內心深處也埋葬有一片柔情,那些所謂的愛名聲不愛美人的話都是騙人的,只不過沒有人看見他另外一面而已,人既屬人道豈能沒有七情六慾。
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拂櫻失聰了,她失聰了,記得那個時候,她最喜歡豎起那對可愛的小耳朵,認真的聆聽自己吟詩,她會雙手捧著雙腮,睜著那對大大的純潔空靈的眼睛盯著自己,聽著自己講那些有趣的事情,但易寒口乾舌燥停下來的時候,她的眸子會露出期盼,伸長手拽了拽他的衣袖,督促他快點繼續,然而易寒卻非常惱火的擰著她白嫩的臉蛋,她晶瑩的眼睛滲出朦朦的淚水,小臉漲的紫紅,直到她露出委屈的表情,從口中弱弱的說道:“哥哥,很疼”,易寒才換忙鬆手,把純潔可愛的拂櫻摟在懷裡,用一種成年的心理溺愛的揉著她的腫紅的臉上,拂櫻什麼也不懂,她一點也不生氣,她只是用她那雙明亮的眸子凝視著易寒,小巧的嘴唇似花兒慢慢盛開一般綻放出笑容來,晶瑩無暇的淚珠還纏延在她細嫩的臉頰上,陷入深思的中的易寒不知覺的伸出手摸了摸,是想再次品味那青梅竹馬的情感,還是想揮去這段時間潛藏在內心的痛苦,易寒說不清楚,他的雙眼無神,思緒透過那掛著露珠的花瓣飄到了遙遠的歲月
黃昏是美麗的,桔紅色的夕陽和玫瑰色的晚霞把人間繪成一個醉人的,富有詩意的境界,整個易府充斥著忙碌,院子、廳堂、走廊,活躍著一個個腳健的身姿,走廊裡,盪漾著下人們爽朗的笑聲,花園林蔭處,遮掩著母親與父親雙雙的姿影,一切都是這麼的美好,讓人那麼的留戀。
在這**的時刻,易寒卻只能呆在書房之內,在此之前他闖了禍,長輩似教育孩子一般將他禁足,希望他能吸取教訓悔過,然而易寒並不放在心上,他只是做了一件並不符合他年紀的事情來,他只能從視窗望著外面的一切,其實他更喜歡呆在書房,可是當你呆的太久了,你就會想念外面。
黃昏將盡,夜色悄然從窗外爬了進來,外面變得安靜起來,遠處,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來一陣人聲,像是從霧裡飄來一般,更增加的寂靜感,易寒一個人享受著柔和而寧靜的夜晚,一顆心變得十分孤獨,易寒透著燭光看著書,直到他的耳邊聽到一聲輕柔的聲音:“哥哥!”
易寒朝發聲處望去,月亮流露出來的光芒似水銀一般瀉在她嬌小的身姿上,易寒望著她,愉快的心情似潮水般頓時氾濫開來,面對易寒一雙痴痴的眼睛,拂櫻不禁有些害羞恬靜的笑了笑,她突然低下了手,易寒看見她小小的手上還提著食盒,自己剛吃飽,卻對食盒裡的東西充滿食慾。
拂櫻根本不懂易寒的心思,她又想為拂櫻寫詩了,他覺得自己看的這麼多書最有用的就是為拂櫻寫出優美的文字,然後看她崇拜的聆聽著,她自然不明白詩詞的含義,她只是喜歡聽易寒口中聽到那或抑揚頓挫或柔情似水的口吻,在以前易寒為拂櫻寫過幾首詩,只不過後來其中一首不知怎麼流傳到家中長輩的耳中,自然而然的引來一頓惡訓,那詩的內容固然顯得低俗,但情感上的真摯卻無可厚非,經過了一番教訓,易寒卻並未引以為戒,把拂櫻在自己心中美麗天真的動人形象留下來,那一刻,易寒的這種念頭變得非常強烈,她更加凝視的看著拂櫻童真的臉蛋,想把這無暇的一面永遠記在紙上,歲月永無法流逝,她那清秀的面廓似乎永遠這麼嬌氣。
拂櫻凝視著易寒,她的嘴角依然似花兒一般慢慢綻放出微笑,直到易寒突然轉身,提筆寫下詩句來。
拂櫻有些迫不及待,大門被關閉了,她無法進去,卻將食盒放在窗延上,想要爬窗進屋,易寒入神的寫著,他並沒有發覺到拂櫻的一舉一動,他想快一點寫完,念給拂櫻聽,待他回神,才發現一張漂亮的小臉近在眼前,靠著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