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國之重臣同在,可見必有大事發生。
皇帝看完,嘆了一口氣,道:“三位愛卿,以為此事可信否”。
丁制與周置沉默不語,太師劉鋤拱手彎腰道:“皇上,此事關乎國之安危,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皇帝嘆道:“這怎麼可能,莊老元帥怎麼會做出通敵賣國的事情來,朕不信,可證據確鑿”。
太師劉鋤道:“帥印不假,請皇上立即招莊元帥回京,徹查個明白”。
丁制道:“皇上萬萬不可,所謂三軍不可一日無帥,莊老元帥一旦回京,必定軍心動搖,西夏近年來蠢蠢欲動,礙於莊老元帥守關有法,十年來才一直按兵不動,一旦莊老元帥回京,必定揮軍東進”。
皇帝皺眉道:“這可如何是好,真讓朕好生為難”。
太師劉鋤道:“皇上不必憂慮,莊老元帥鎮守三關多年,威嚴之勢領那西夏國不敢輕舉妄動,莊老元帥十年未歸家,不管此事真假,是該讓他回家一趟,再說了,莊老元帥年事已高,是應該有人來接掌鎮西軍的帥印”。
一直沉默不語的周置聞言一顫,奏道:“啟奏皇上,微臣以為此事須從長計議,不可妄斷,莊元帥向來以治兵嚴謹,守關有道,微臣以為他斷然不可能有叛逆之心,這於情於理如何也說不通,此為其一,其二,莊元帥愛兵如子,受全軍將士擁戴,將士一心,鎮西軍才能成為一支虎狼之師,領西夏不敢輕舉妄動,其三,如今朝中又有那位將軍能代替莊元帥擔起守邊重任,此三點,微臣以為劉太師之策不可行”。
皇帝點頭:“嗯,周卿所言有理,如此說來確實不妥”。
太師劉鋤思索之後,道:“陛下,周大人所言雖在理,臣所提出的問題卻不得不正視,倘若那莊將軍因年事已高而駕鶴歸去,驟然發生豈不更是軍心動盪,還不如趁此機會交接帥印,平穩過渡”。
皇帝點頭:“太師所言也是有理”。
周置一臉不喜:“依太師之人,你認為何人能代替莊元帥擔起守邊重任,此即朝中卻沒有那位將軍有此威望,臣有一策,何不將易元帥召見上京,讓他掌領鎮西軍的帥印,豈不兩全其美,若是如此對於召莊元帥回京,臣便沒有異議”,對於劉大師獨攏朝中大權,周置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此事關係國之安危,他卻不能袖手旁觀。
皇帝猶豫道:“可先皇已經下旨將易元帥貶為平民,永不錄用”。
太師劉鋤道:“易元帥天下聞名,臣本來沒有異議,可皇家金口豈可出爾反爾,陛下若將易元帥召回,豈不置先皇於不敬,再說了,臣以為朝中並非像周大人所說那般,沒人能擔起守邊重任,臣引薦孫灝接掌鎮西軍帥印”。
周置不善的朝劉太師看去,冷道:“孫灝將軍乃是太師之婿,卻不知太師此舉是何目的”。
太師劉鋤不看周置,朝皇帝道:“陛下,舉賢不避親,舉親不避嫌,孫將軍之才之賢,臣敢以頂上烏紗擔保”。
孫灝才能雖不弱,但周置看來,豈能與征戰沙場數十載的莊元帥相比,威望不及其十之一二,若是西夏舉兵來侵,危矣,此事隱情甚多,卻蹊蹺的很,若是西夏陰謀,那後果可真不堪設想,邊關告破,其餘三國必是趁機入侵,想到這裡,周置額冒冷汗,國破在乎一念之間,朝淡定從容的老丞相看去,望他能出言勸說。
太師劉鋤道:“陛下,請下旨吧”。
周置無辯駁之詞,急道:“臣願用項上人頭擔保莊元帥絕無叛逆之心”。
太師劉鋤朝周置看去,淡道:“周大人,我沒說莊元帥有叛逆之心,只是此事須有個完美的解決之法,我剛剛所說便是良策”。
周置激動道:“太師,你如此草率,將國之安危置於何地,皇上請三思”。
劉鋤大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