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由衷感到敬佩。
易寒剛要答應,突然院外傳來了李明濛的聲音,“易寒,你在嗎?快隨我回去,四嬸要扒了我的皮了”。
蘇洛朝易寒看去,易寒訕笑道:“我在李府當家丁,門外那位是李府的少爺”。
蘇洛眼光變得銳利,易寒笑道:“我在府內是個廚子,專門給四夫人做飯”。
蘇洛淡道:“不用跟我解釋的這麼清楚,好自為之吧”,走過去,開啟院門。
“易”,李明濛看見蘇洛,頓時就被吸引住了,易寒這小子這麼豔福這麼好,連她的先生都這麼出塵如仙,清雅絕俗。
李明濛露出笑容,親熱道:“我是易寒的好友李明濛,先生,你還收不收學生”。
蘇洛啞然失笑,真是物以類聚。
這一笑卻讓李明濛看呆了,心控制不住怦怦直跳,這還要不要讓人活了,失魂落魄道:“明天我就來報名”。
蘇洛只是微笑,不言一語。
易寒走了過來,問道:“李兄,你怎麼尋來了,今晚我準備在這裡過夜”。
“什麼!”
李明濛失聲喊了出來,看了看易寒,又朝蘇洛看了看,一副痛心疾首的語氣道:“李兄,你怎麼做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情來”。
易寒一怔,蘇洛手中戒尺突然朝李明濛頭上一拍,“胡思亂想,該打”。
敢打他李明濛,換做別人,早就勃然大怒,只是蘇洛卻有一種威嚴,讓人感覺打他是理所當然,摸了摸頭,嘻嘻笑道:“是該打,錯在我不該把這種事情說出來,先生終究是女子,臉皮薄”。
易寒呵呵笑了起來,李兄是越來越可愛了,竟能說出如此貼心合意的話來。
蘇洛輕輕搖頭,好氣又好笑,朝易寒道:“別笑了,快回去吧,難道你還想讓我打你屁股嗎?”
此話一出,易寒臉色大變,笑意還在,肌肉卻變得僵硬。
李明濛目瞪口呆,吃驚的看著易寒,更讓易寒感覺無地自容。
易寒看著蘇洛,幽怨道:“你打了就打了,幹嘛還說出來”。
蘇洛淡淡笑道:“知道難堪了,你不尊重別人時,別人也是這種感受,回去吧,讓先生打,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易寒點頭,跟李明濛走出門口,又依依不捨的回頭,蘇洛卻毫不猶豫的關上大門。
兩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李明濛道:“易寒,你這先生長的又美,人又特別,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特別是能讓你唯唯諾諾這般老實”。
易寒笑道:“她就是這樣,你若不來尋我,今晚我可真的有機會了”。
李明濛猥瑣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自己的先生抱上床,光想想就興奮刺激”,他也是個不尊世俗倫理之人,才能說出這般下流的話來。
李明濛又道:“對不住了,李兄,壞了你的好事,兄弟實在沒辦法,不把你找回去,四嬸豈能饒我”。
易寒笑道:“她管的太嚴了,回去我要好好教訓她”。
李明濛笑道:“對,是該好好管管,讓她以後不要來欺負我”。
又走了一箭路,突聞秦淮河傳來笙歌樂曲,李明濛道:“李兄,要不要我們去秦淮河逛一逛,反正現在還早著呢”。
易寒笑道:“你若不怕你四嬸發飆,我是無所謂。”
李明濛哈哈笑道:“到時候你收拾她,她還那顧的上我”。
兩人會心一笑,便改變方向,往秦淮河畔走去。
第十七節 秦淮風月(一)
兩人來到青樓密集之地,臨河大街,大部分的妓院都是依河而建,大門面向街道,背靠秦淮河,在河面之上搭建水榭竹樓,入夜,河面處處笙歌,點點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