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望著國師離去的背影,笑道:“上品大人,我們年紀雖差不多,你可沒有我這般利索,走好,別摔著了”。
冷哼聲遠遠傳來,“老沙,你若敢在狼主面前說出這樣放肆的話,我野利都彥就服了你”。
這些事日子易寒雖說是居住沙如雪的住處,好吃好喝,當依然脫不了俘虜的身份,每一次出門,都需要有賀蘭陪同才能走出大門,他知道被軟禁了,反而不如前些日子在承天寺那般自由,前些日子他寫了幾封書信希望在藉助在西夏的大東國商人送回國內,雖報於重酬,奈何每人都搖頭拒絕,後來他才知道,西夏國對於信函往來管理特別嚴密,除非透過官家稽核確認,這些書信才能出關,他易寒是個敏感人物,無論內容是否關乎機密要事,絕對沒有人敢答應下來,望舒雖然已經貴為一國之主,但想起她,卻只能苦笑,二十天了,她能見到自己,卻沒有任何舉動,或許像她那天晚上所說那樣,“你偉大,我要比你更偉大”,準備真真正正做一國之主。
她給過自己機會,自己依然逼迫她做最不願意的事情,甚至用在遠方有愛人來刺激她,這是**裸的表明,我接近你一直都是在利用你,欺騙你,拋棄你,可是他心裡知道,自己對望舒的感情是真實的,他拋棄了一個現在高高在上的女子,事無兩全其美,她是高高在上的狼主,或是依偎在自己懷的愛人,只能選其一,她既答應成為西夏的狼主就已經不是原來的望舒,她若還是原來的望舒就是死也不會答應。
不能逍遙自在,這樣也好,倒也能專心習武,賀蘭常來觀摩,卻也再不提決鬥之事。
易寒收刀,賀蘭依然安靜的在一旁觀摩。
易寒走了過來說道:“賀蘭,我想擺脫你一件事情”。
卻拉著冷冰冰的賀蘭走到安靜的角落,從懷透出幾封:“她現在已經是高高在上的狼主,我豈能輕易就見到她,這件事情你找別人吧”。
易寒苦笑一聲,怎麼每個人都往哪方面想,對於望舒他已經不敢有半點奢望了,“你能不能不說她好嗎?這些日子在我面前你平均每天提起她三次”,話畢低聲道:“我是想擺脫你將這些信送出關去”。
賀蘭冷冷道:“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若是被別人知道,連我跟你難逃一死”。
易寒淡道:“你老子是沙元帥,誰敢動你一個寒毛”。
賀蘭冷道:“你不瞭解我父親,此事若是被他知道,第一個想殺我的人就是他”。
易寒聞言,收回信,“那好吧,我自己想辦法”。
賀蘭卻猛的將信強到手,淡道:“我可以幫你”。
易寒佯裝要將信搶回來,“雖說我們兄妹感情深厚,但連累你的事情愚兄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
賀蘭冷笑道:“誰跟你兄妹感情深厚,第一天你就對我說了一大通的謊話,從你口說出來的話,我一直當做在放屁,好一個“子”,好一個“麒麟將軍””。
話畢,賀蘭將書信收了起來,扭頭就走,易寒嘆息一聲,“多純情的一個女子,多淳樸的一個女子,易寒你怎麼就這麼忍心利用她”,話剛說完又自語道:“我利用她是為了讓玄觀她們安心,沒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了”。
往自己住處走去,在沙如雪的住處他倒行動自如,恍如自家一般,剛走不遠便看見,沙如雪的老婆費聽氏迎面走來,連忙走近挽著她的手,用西夏語說道:“老夫人,我來夫人”。
費聽氏笑了笑,“易將軍有勞你了,賀蘭哪裡去了”。
易寒挽著她往客廳方向走去,笑道:“她有事出去了”。
這費聽氏年老病弱,活動不便,卻喜歡易寒講一些天南地北的故事,這些日子相處,倒把易寒當做自家人看待,她心裡還有一個打算,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心喜,一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