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後仰。
芳香滿屋
第六節 席府
隔日清早,易寒與脫俗吩咐一聲,自己去要做事,不一定什麼時間回來,怕她閒著沒事搗luàn,特別讓她以女主人的身份熟悉一下這府邸,脫俗聽了喜顏笑開,再三向易寒保證,絕對不會辜負重望。***
易寒倒無所謂,只要她不會閒著,也不要悶悶不樂就好,現在他可能沒有太多時間陪在她的身邊。
離開淑德府步行往東城區紅冠巷方向走去,遠久的記憶已經讓他忘記了京城的道路,加上環境的變化,他需要好好熟悉一下道路,席慕德乃是吏部尚書,大約估計了一下時間,到了他府邸,他也剛好下了早朝回來了,若是能在門口遇上那就再好不過了,免去了稟報的麻煩。
一路走來並未多做停留,中間只是停了下來吃了一頓很久沒吃過的京城小吃,老家ròu餅。
這席家,即是將軍府也是尚書府,席慕德並未另建府邸,也就在這將軍府上住了下來,席清有二子,他一直希望席慕德隨他從武,席慕德卻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他認為國家內政不安,單純的興兵強武只能勞民傷財,兩者應相互結合,國家才能長治久安,而席慕德在很久以前就明白,如今國勢已經不是單純的武力可以解決的,雖然明白其中道理,卻常感嘆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多麼渺小,雖貴為尚書,也算是個正二品,在朝中的影響力遠遠不如其父,而他也知道自己雖有才能,能官居二品也是託了其父席清的福廕,官場如戰場,若自己身後沒有一座大的靠山,依他剛正不阿的性格,早就被人打壓下來了,如何能步步高昇,在官場混跡了二十多年,他也算是一支奇葩了。
易寒來到席府門口,大門緊閉,卻看見院外幾棵樹上,不少衣著華麗的年輕公子,正睜大的眼睛痴痴的望著院內,對於易寒這個陌生人他們根本無暇顧及,以為又是另一個席夜闌的追求者,這些人都是高官貴族子弟,家中長輩與席慕德同朝為官,或多或少有些交情,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膽敢在此偷窺,只要不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來,也沒有人膽敢拿他們怎麼樣,路過的官兵睜著眼閉著眼,席府的下人也早就習以為常,久而久之,便養成了這股風氣,以偷窺席夜闌舞刀nòng劍為樂。
每日看著這天仙面孔,魔鬼身材的冰冷仙子,日思夢想,何能不動情,只可惜將軍府門庭深似海,只能遠遠窺見,卻無法親近一番,這個中滋味歡喜著卻也痛苦難熬,何人有膽子採這朵帶刺的花,漫說膽大無視將軍府,就是席夜闌也不是好惹的。
易寒這個時候才想起這席家可是有一個絕sè美人,正是與玄觀齊名的虎女席夜闌,席夜闌確實是絕sè美人,他是見過的,這是一個冰冷的女子,心中突然訝異風流成性的自己居然對著這個冰霜美人沒有半點期待,大概情債讓他感覺負擔累累,而也讓他揹負了越來越重的責任,大事未做,他那裡有心思糾纏與男女私情,就是喬夢真他此刻也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他需要為自己正名,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太傅府要人。
他也未理睬那些爬高張望的人,從容不迫的就去敲門,這敲門聲頓時把那些爬在樹上的公子們嚇壞了,爭相恐後的下了樹來,有人便爬著邊朝易寒嚷嚷道:“喂,你找死嗎?這門能隨便敲門”,他們一點不會想到易寒是來謀求職位的,他們一眼就看出易寒身上的衣衫價值不菲,而且風度翩翩舉止不俗,一時之間就把易寒當做他們同一類人了。
有一人先爬了下來,也沒來得及拍拍身上的灰塵,就朝易寒走了過來,一臉訕笑,顯得有些親熱道:“在下週洪山,家父周置,兄臺好膽sè,怎麼稱呼啊”。
易寒顯得有些生疏道:“周公子,在下易中天,草民一介”。
周洪山顯得有些驚訝,他上下打量一番,怎麼看易寒都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