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做主,你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怎麼說他們楚家在金陵也算是名門世家,名氣比不過蘇家,可也不是說誰想欺負就可以欺負的,這個妹子他還是很疼愛的。
蘇中行點了點頭輕聲道:“你先回去”。
那知楚璟雯卻在氣頭上,咽不下這口氣,決然道:“不!我要跟你們一起去,不把那個對狗男女捉起來,難消我心頭之氣”。
蘇中行和楚留情一臉疑惑,璟雯口中的狗男女莫非是何鬱香和何致和,這暗地裡罵一聲狗男女倒沒有什麼,可是說要把他們夫妻給捉起來卻有些不切實際,怎麼說也是蘇家名正言順的二少爺和二少nǎinǎi,再者說何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想到這裡蘇中行道:“你別衝動,這件事情還是要等母親做主,我先把潑你的尿的罪魁禍首給捉起來,量她們也不敢包庇”。
楚璟雯大聲道:“就是何鬱香這賤人包庇那對狗男女,不肯不人交出來,事情才會僵到如此田地,不強硬一點,她是不會服軟的”。
蘇中行一訝,狗男女,璟雯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會這麼說,問道:“你口中的那對狗男女是誰?”
楚璟雯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出來,兩人一聽大怒,居然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對付小孩子,簡直人神共憤,難怪璟雯會如此憤怒,不惜親自出馬。
以訛傳訛大概就是如此,這話從璟雯口中說出來,兩人都堅信無疑,璟雯自然不能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而且她也不至於說謊,卻不曾想到這件事情從源頭就是虛假的。
蘇中行拽緊拳頭,冷聲道:“我要將那兩個人碎屍萬段”,一語之後朗聲道:“所有人都跟我走,誰敢袒護包庇,我都不給她面子”,現在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就算二孃和蘇洛來了也阻止不了他,他的腦子已經被憤怒所塞滿。
一干人等氣匆匆的又朝中道堂走去,蘇中行只有一個念頭,將那對狗男女拿下來再說其他,嚴刑逼供,問出幕後主使,假若真的是二房的人所為,這一次他要讓對方在蘇家沒有立足之地。
再說二房的管家在中道堂前的院子救死扶傷,大夫已經派人去請了,一會就能過來,這個時候只見一個下人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管家問道:“大夫來了”。
那下人喘氣道:“不是,大少爺帶人殺過來了”。
那管家聞言一驚,大少爺可跟大少夫人不一樣,他可是連二少爺都敢揍,立即道:“你們立即去攔一攔,我去稟報二少夫人,看看有什麼辦法沒有”,原本以為偃旗息鼓,卻沒有想到事態卻變得更嚴重了,這一次兩房都要完全撕破臉皮了嗎?
何鬱香正安排下人返回各自的崗位,有些受傷就暫時回屋,等待醫生過來醫治,見管家奔跑過來,問道:“院子那邊處理好了嗎?”
管家滿頭大汗,緊張道:“二少夫人,大少爺帶人氣勢洶洶殺過來了”。
何鬱香頓時憤怒,“這女子做事不三思而行,怎麼大伯也這般魯莽,來就來,我怕他不成,難不成那將院子給剷平不成”,說著朗聲道:“把所有人召集起來,他們若硬來,就跟他們拼了”,這會何鬱香也憋了一肚子氣,她已經處處忍讓了,對方卻還欺負到頭上來,本來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卻偏偏要鬧得這麼大的動靜。
雙方又在門庭前對峙起來,蘇中行沉聲道:“弟妹,把那對狗男女出來”。
何鬱香這一次卻也不打算解釋,應道:“大伯,他們救我家鼎兒的恩人,無論如何我都要保護他們的周全”。
蘇中行冷聲道:“假若你要包庇他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何鬱香冷冷頂道:“大伯,你什麼時候客氣過,去年致和你不是想動手就動手”。
蘇中行也不廢話,朗聲喊道:“給我闖進去,把那對狗男女給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