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乘風,白衣勝雪衣抉飄飄,長髮如雲風姿綽約,更為奪人目光的是,那白衣下面的一雙赤足落在水波上面泛出點點漣漪。
柔兒有些吃驚,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神奇景象,人可以在水面上如履平地,低聲道:“還真有點鬼樣子”。
易寒卻見怪不怪,笑道:“本來就是鬼樣子”,當然他這句話絲毫沒有半點貶低的意思。
這人踏水而至,在兩人面前停了下來,像舞蹈一般的轉過身去,白衣飛蕩,拂來一股奇特的味道,似草木芳華,易寒jǐng惕xìng的捂了自己的鼻子和柔兒的鼻子。
這人白衣及地,剛才一雙赤足也隱而不見,所能看見的是那一頭宛如流雲的及腰長髮,白如雪,靜如崗,飄逸如風,美幻如幽靈,如虛似幻。
柔兒捉開易寒捂住她鼻子的手,道:“易先生,你幹什麼,我都快憋死了”,一語之後朝那人朗聲道:“你誰啊,裝神弄鬼”。
那人緩緩轉身,卻是一張恐怖猙獰的面孔,易寒見過一次,有些心理準備,卻怕柔兒嚇到了,望去關切道:“柔兒,不要害怕”。
柔兒臉上卻沒有半點懼sè,傲道:“就你會變臉”,說著舉袖掩住臉容,放下的時候,卻變了個模樣,還特別做了一個鬼臉,“嚇死你!”
那張恐怖猙獰的鬼臉突然露出微笑,黑sè的嘴唇卻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醜陋的眼睛,眼珠子卻是那麼的明亮有神,充滿魅惑人心的妖豔,似能刺破人的靈魂,讓人意識動盪不安,白衣中突然伸出一隻手,只露出五指,根根纖細如chūn蔥朝柔兒心臟所在捉去,易寒立即擋在柔兒前面,伸手去捉那隻鬼爪,在觸碰那手的一瞬間,卻感受到一種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是黑暗而邪惡的,似乎能吞噬人的血肉靈魂一般,易寒縮回手,心中驚訝,世間竟有這樣的手。
柔兒拍了拍胸口,說道:“嚇死我了,差點就被她捉掉了一塊肉”。
此言一出,易寒心頭的驚訝卻因為柔兒的這句話變得輕鬆起來了,客氣說道:“小姑,我找你侄女!”
女子看了易寒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上次打傷我了”,說話的聲音卻嬌嫩的宛如童音,易寒有些訝異,連柔兒也好奇的看著她那張鬼臉,只感覺這樣的聲音不應該屬於她。
易寒笑道:“對不起啦,我向你賠罪,那是因為當時我被你嚇到了”。
女子咯咯笑了起來,“真的嗎?不過我看你好像不太害怕”。
易寒笑道:“身正不怕影斜嗎?我為人正直,自然不怕神鬼之物”。
女子卻道:“我知道你早就清楚我是人不是鬼”。
看來蘇洛的小姑還挺和氣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搞得如此特殊嚇人,重複剛才的話:“小姑,我找你侄女”。
女子道:“她出去了,你是要進屋裡等,還是要一會再來”。
易寒看看天sè,這藕園的路不好走,我還是進屋等吧。
女子也不應話,只見眼前白影一閃,人卻沒有蹤影。
柔兒好奇道:“這女子是誰啊,比我還要古怪”。
易寒看著柔兒的那張大花臉,苦笑不得,“你還是變回來吧,我看著不自在”。
柔兒嘻嘻笑道:“人家這本事是特別纏著齋姨教給我的,易先生,你還沒說這女子是誰呢”。
易寒道:“我其實也不太清楚,你就別再問了,我們進去等該等的人吧”。
進了幽靜小閣,柔兒這看看那看看,讚道:“僅憑這小閣佈局,就可以斷定易先生想要見得人品味不凡”。
易寒笑道:“這一次你猜錯了,她只是質樸簡單而已”。
柔兒卻狡辯道:“質樸簡單也是一種品味”。
柔兒看了一會要登上閣樓,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