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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部分

她所有的信仰都崩塌了,她心靈的完整性也被出現了破裂,脆弱的人往往就會因為這種無法接受的事情打擊而變成了瘋子。

女孩臉露出了詭異的表情,她的雙手掐在易寒的脖子,在一瞬間雙手集中了她全身的力量勒了下去,最直截了當的時候的反應她內心的報復。

可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以這種手段殺了易寒呢,卻觸醒了易寒,易寒雙眼睜開,射出銳利的光芒,目光落在女孩的臉,卻是溫和的沒有殺意,儘管女孩的手正掐著她的脖子,他大概能明白她心裡的這種反差,昨天與她共乘一騎,她都反應都如此之大,而如今做的卻是親密無間的動作,依她對自己的仇恨,所有的反抗,所有的報復都在情理之中,易寒卻還感覺她有點單純直率,用殺不死自己的手段來殺死自己,何不找一把利器悄悄的扎入自己的要害。

但是易寒還是遠遠低估了這件事情對女孩的影響,要知道她一直認為給她光明,給她溫暖的是神,她所信仰的,她所堅持的,她所虔誠祈禱的,而事實的真相卻是這個惡魔,就像你突然發現最美好的東西突然間變成最醜惡的,而且這最美好的東西是心靈的支撐動力,藉此來抵擋醜惡的入侵,而實際卻是一直在顛倒著的,現在不僅僅是對易寒仇恨那麼簡單,而是他完全毀了這個女孩。

易寒輕輕的去捉住她的手腕,慢慢的掰開,女孩依然堅持著,在角力中她很輕易的輸了,她的手在一股比她大的力量阻礙下,離開了易寒的脖子。

易寒站起來,什麼也沒有解釋,走出帳篷,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認為說什麼都是於事無補。

在易寒走出帳篷的那一刻,他聽到帳篷內傳出哭聲,是自顧自憐,是絕望無助,他被觸動了,腳步停了下來,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走了起來,自己的遠離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和安慰。

部隊又出發了,女孩還是騎著她那匹小寶馬,這一次她整個人卻與前三天完全不一樣,儘管一樣的冷著臉悶悶不樂的,但是這一次她的臉完全沒有生命的氣息,就像一朵即將枯萎凋零的花兒,死氣沉沉。

易寒無法走進她的內心,儘管他感受她的不一樣,卻並不能完全掌握她的情緒,途中好多次易寒遞給她肉乾和水囊,她都沒有接過去,完全把易寒當成透明的,也沒有帶著仇恨的眼神看著他,沒有,易寒在她的世界完全不存在了,已經被她強行抹殺了。

易寒終於開口了,“你知道的,假如我不那麼做,你只有一個結果,就是被凍死,我需要你幫助我們找到水源,這樣你也能完成你的承諾”,他將問題的關鍵轉移到她的承諾面去,但是這件事情對女孩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別說接受了,根本連聽都沒聽進去,易寒的話就似風吹過她的身邊,什麼也在她身留下。

直到易寒問了水源在哪裡的時候,女孩才堅定的朝一個方向指去,她的目光朝那個方向望去之後,就沒有再收回來,騎著小寶馬,一直的前進。

易寒一邊命令部隊朝女孩所指的方向前進,一邊跟平時一樣的尾隨在她後面照顧她,一會女孩驅趕小寶馬,出奇的賓士的很快,讓尾隨後面的易寒不得已的加快速度追了去。

因為如此,兩個人走在了部隊的最前面,突然女孩放慢了速度,撫摸了一下馬首,又回頭看了易寒一眼,突然說道:“我想和你共乘一騎”。

易寒一愣,淡淡點了下頭,女孩下了馬,他也下了馬,將她託自己的戰馬,然後馬坐在她的後背,他並沒有攬住她的身子,只是說道:“你坐穩了”。

女孩手指朝前指去,平靜說道:“往前走!”,平靜的語氣,卻帶著渴望的肢體動作,在她身後的易寒有種神奇的感覺,她的身體在拉扯著自己跟她一起走,就像兩人有共同的目的地。

馬蹄似平常一般踏在沙子,留下了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