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寧雪一臉嚴肅,手指朝內屋方向直去,“進去!”
易寒無奈只能往內屋走了進去,正牌的見到虛情假意的,居然要躲著藏著,實在憋屈。
“雪兒”,顏覓風遠遠的就喊了她的名字,由於院子寂靜,聲音顯得特別清朗,就在內屋的易寒也能聽見。
寧雪走出大廳相迎,見了面,說道:“你公事繁忙,這會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了”。
顏覓風呵呵一笑:“我們大婚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這些日子我忙著料理好義軍的軍務,好些日子沒有看見你,有些想你,所有抽個空來看看你”,說著自然的拉了寧雪的,突然看見寧雪一邊臉蛋發紅,緊張問道:“你的臉怎麼了,誰打你的了”,說到最後語氣變得特別冰冷。
寧雪道:“昨夜蚊子多,睡的迷迷糊糊的,臉被咬的癢,就打了自己一巴掌”,她說的輕巧,似乎真有此事一般。
顏覓風相信寧雪,雖然這個說法有點怪異,但是普天之下除了自己誰會扇她巴掌呢,不不不,自己當然不會這麼做,沒有人會打她,只可能她自己打自己,走近輕輕檢視,輕聲道:“疼不疼”。
寧雪笑道:“一會就好了,不必擔心。”一語之後問道:“前日我們還在軍營見過面,怎麼說好些日子沒見面呢?”
“我說的見面是單獨會面,在軍營哪能算數”,見寧雪沒有顯得特別高興,嘆道:“自古都是妻子想著丈夫,盼不得丈夫歸家能相見,你倒好,一點也沒有這方面的跡象,倒是我顯得經常纏著你一般”。
寧雪莞爾笑道:“誰是你的妻子?我還沒嫁給你,你別亂講”。
躲在內屋的易寒聽到這話,頓時感覺渾身不舒坦,若他沒有聽錯,寧雪對顏覓風用的是調情的口吻,難道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嗎?還說出這種話來,不怕惹惱自己嗎?
站在不同角度感受自然不同,寧雪是顏覓風的未婚妻,三日之後兩人就是要成親,她用這種口吻對顏覓風說話有什麼奇怪,若是不用這種語氣,反而顯得怪異,讓顏覓風起了疑心猜測。
兩人走到廳堂走了下來,寧雪道:“你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倒杯茶”。
轉身之時,顏覓風將她拉住,一雙眼睛深情的凝視著寧雪,“我不用喝茶,只想看看你,與你說會話,無論我做了多少事,有多少成就,只有這一刻才讓我驕傲,感到充盈。滿足,因為我擁有你,一個如此美麗聰慧的妻子”。
寧雪臉色掛著淡淡的笑容,並沒有說話,一對眼眸也凝視著顏覓風,似被他感動,還是優雅如斯。
站在內屋的易寒見外面寂靜下來,一顆心跳的飛快,心頭擔心起來,兩人到底在幹什麼,他發揮了自己豐富的想象力,在親熱?想到這裡猛搖頭,不可能,寧雪絕不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可是她與自己的未婚夫親熱天經地義,又談何傷風敗俗,易寒有股衝動想衝出去,倘若顏覓風敢對寧雪動手動腳,他絕對會狠狠的揍他一頓,終究顧忌大事,強忍了下來。
顏覓風輕輕的撩著寧雪的鬢髮,感慨道:“雪兒,你真的好美,你知道嗎?這一刻我都感覺自己幸福的快要窒息了。”猛的他突然站了起來,伸長脖子,就要朝她吻去,寧雪別過臉去,沉聲道:“覓風,不要這樣,我們還沒有成親”。
顏覓風粗著脖子,漲紅著臉大聲道:“為什麼?你是我的未婚妻,當我從來都沒有吻過你一次,你知道我每天都承受多少折磨,每一次我強行剋制自己的那種滋味嗎?”
寧雪轉過身來,拉著他的手,輕輕道:“你若把我當做煙花女子,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也不反抗,你若尊重我,在乎我的名聲,這一切等成親之後再說好嗎?我無法與一個未確定身份的人做出這種事情來”。
內屋的易寒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