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力”。
易寒沉著臉道:“盡出餿主意,恐怕一會被綁住的是我”。
寧霜笑了笑,眼睛眨了一下,表示那就沒有辦法了。
他倒不怕在寧霜面前丟臉,自己的女人,有啥可忌諱的,只是這拂櫻脾氣一旦倔起來,誰也無法改變她的想法,嘆息一聲,放輕語氣喊道:“拂櫻,哥哥來看望你了”。
寧霜搖了搖頭。
進了房間之後,易寒裝成走路一拐一拐的模樣,拂櫻一臉冰冷,眼神透著寒芒朝他望來,衣襬一晃,易寒閉著眼睛,心中暗念道:“我的媽啊,這一腳千萬不要太用力”。
過了一會卻發現自己沒有飛出去,身也沒有劇痛,睜開眼睛,拂櫻卻轉身過去,身子一動不動。
易寒心中大喜,看來心軟了,不捨得打了,他邁著輕輕的步伐小心的靠近拂櫻,伸手雙手,心中暗道:“讓我用柔情來將她融化,幸好沒聽寧霜那壞女人的話,否則這會不知道怎麼個死法”。
“你要敢碰我一下,我就讓你嚐遍摧魂十八手”,易寒即將按在她刀削般肩膀的手
猛的停了下來,摧魂十八手,他只是嘗試了最輕的一招,便宛如身處無間地獄,說不怕的人,去嚐嚐那個滋味就知道怕不怕。
易寒身子僵硬,腦子卻轉了個飛快,莫非真的要用壞女人的餿主意,來硬的!
繞在拂櫻的跟前,一臉怒容,重拍桌子,喝道:“你到底想什麼,這麼多天打夠了,氣也該消了,你有什麼不悅,儘管說來”。
拂櫻突然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但是從易寒的表情也大概能猜出幾分來,她默不作聲,卻突然起身朝易寒靠近,易寒心頭一顫,腳步不知覺得後退,心想,莫非太做作了,起了反效果。
拂櫻每踏向前一步,易寒就後退一步,直到將易寒逼到床邊,腳下一絆,卻倒在床。
拂櫻緩緩的伸出手,就似當初對他使出摧魂十八手那麼溫柔,易寒閉眼睛,我就再嘗一次,算是彌補她的傷心。
痛苦並沒有傳來,易寒睜開易寒,拂櫻卻在解開易寒的衣衫。
這讓易寒非常驚訝,莫非!莫非她要用肉體來摧殘我。
拂櫻解開了易寒的外衫,冷漠道:“這件衣衫我收回來,去做你的西夏王夫,滾!”
那個“滾”字是如此的刺耳,甚至比打自己還要讓自己難受,他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當易寒經過拂櫻的身邊時,拂櫻身形急劇顫抖,檀唇微微顫動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低頭凝視著手做工精美的衣衫,幾點淚水滴在面,雙眸緊緊閉合,細長的睫毛沾晶瑩,淚水卻像斷線的雨點。
寧霜見易寒被扒的只穿著內衫,陰沉著臉走了出現,有些訝異,不用問也知道,準是吃癟了,走了過去笑道:“你再進去一次,這一次我保你成功”。
易寒瞪大著眼睛,激動道:“信你才怪,她剛剛根本就沒有留情面,扒了我的衣服不說,還讓我滾,滾就滾,老子不侍候了”。
寧霜笑道:“試想一想,依她乾淨利落的脾氣,如果決定好的事情怎麼會猶豫呢,又怎麼會三番二次的痛打你呢又讓你健健康康的,又如何只是讓你滾這麼簡單呢?若是絕情,這會你不是死在她的手,就是見不到她的蹤影了,要看透女子的心啊,有你琢磨的,進去”,說著推著易寒進屋去。
易寒嚷道:“你不用推,我有腳”。
寧霜調侃道:“你這腳灌了鉛,我力小扛不動你,只能用推了”。
第十八節 尋師
易寒闊步邁進屋子,腳下虎虎生風,吼道:“拂櫻,老子要娶你,肯不肯給句痛快話”。
拂櫻還保持著剛剛易寒離開時的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將背面露給他,易寒又大聲吼叫道:“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