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對了,我與賀蘭久未相見,這只不過是我們敘舊情的方式,賀蘭定多犯了頂撞高官之罪”,這個高官說的自然是野利都彥。
連當事人都這麼說,那沙如雪口中說的罪名就變得子虛烏有,若易寒求情,還真的救不了賀蘭。
沙如雪沉思片刻,朝野利都彥問道:“品大人,頂撞高官之罪依你當如何處置”。
野利都彥道:“有輕有重,重者杖打五十大棍,輕者罰五十兩白銀,當面道歉,我看賀蘭也是無心,就罰她五十兩白銀”。
沙如雪似乎有些不願意,帶著懷疑的口氣道:“這麼輕?”
易寒走近沙如雪親近道:“沙元帥,久不相見,思念你的很,我們去找個地方邊說邊聊,敘敘舊情”。
沙如雪冷臉看著易寒,說道:“好,老子還有一大堆賬要跟你清算,這一條條你別想躲了”。
野利都彥朝那些士兵眨了眨眼,示意讓她們將賀蘭帶著,走到兩人身邊,笑道:“喝酒要三個人才有意思,算我一個”,說著兩人半推半擁著沙如雪進入了文思院。
劉年驚訝的看著這一幕,不明白這易大人到底是俘虜還是來做客的,心中還有疑惑,自言道:“這雷動風行的人物,莫非就是”
一旁的寧霜接話道:“一代名將沙如雪!”
第二節 亂世初
劉年與寧霜等人自然有人將其安置住下,一個官員領著他們前去專mén款待外國使者的院子,這文思院裡大部分的官員都能說漢語,這樣就不存在jiāo流上的問題。
劉年心存好奇,問道:“這位大人,你可知這易大人就是掀兩國矛盾的罪人,皇上令我押送易大人到西夏就是為了緩解兩國的矛盾”,他想表明自己才是這一夥人中的領頭之人,而這易大人只不過是個犯人,免得搞錯了什麼。
那位西夏官員笑道:“這些事情由上品大人安排,再上稟狼主,由狼主來決定如何處置,我無權處理,做好自己的分內工作就是了,幾位隨我來,前面就到了,幾位旅途勞頓,我先安排酒席,款待各位”。
劉年越想越怪,越想越覺得蹊蹺,這易大人實在是太怪異了,原本當日在文德殿,就是這易大人將野利都彥羞辱,才釀成大禍,而一路上野利都彥與易大人卻似多年好友一般相處融洽,來到西夏之後,又似乎與沙如雪認識,而且看起來還很熟悉的樣子,這沙如雪可是大東國敬佩而又懼怕的人物,易大人一個大東國的官員又怎麼會與沙如雪有jiāo情呢?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除非兩人相處過一段時間,沙如雪是不可能到達大東國的,他是西夏大軍的元帥,如何能隨便離開西夏,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易大人曾經來過西夏,心中一驚,這易大人會不會是西夏潛伏到大東國的jiān細呢?
本身他短短几個月時間,官至一品,就是個奇蹟,若說背後沒有強大的勢力支撐,說什麼他也不相信,這股勢力會不會就是潛伏在大東國的西夏勢力,當易中天獲悉了所有想知道的資訊,西夏就用計謀將這易中天召西夏,這可大大不妙,易中天曾任殿前兵馬都指揮使,又兼與樞密院有密切職務關係,這大東國的軍事部署他可瞭如指掌,劉年越想越有可能,因為他還想到一個問題,這易中天的身份來歷也是個謎,這個問題一直被別人所忽略了,他不是出身將mén,也不是出身名mén世家,那憑什麼仕途就能一帆風順了呢。
假如這真是西夏的yīn謀,自己這幫人可能無法返回大東國了。
寧霜見劉年一臉嚴肅,眉目之間有些憂愁,笑道:“劉大人,如今任務完成了,還有什麼好擔心了,很快就可以回到大東國論功行賞了。”
劉年沉聲道:“怕是回不去了。”那官員聽到這句話,;臉sè一訝,剛想說些什麼,卻沒有開口,心想還是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