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這西夏國變天了。
野利都彥沉聲說道:“賀蘭,我勸你束手就擒”,接著對著身後那幫人說道:“還有你們一個個,沙如雪是怎麼管教部下的,不勸說主,還跟著行兇”。
那些人面露難色,或許一般人他們可以不理睬,可是在品大人面前可不能胡來,就連沙元帥見了他也得給他三分面子,何況是他們,原本他們以為只是殺一個人而已,卻沒有想到這個人有品大人撐腰。
賀蘭回頭看著自己帶來的人一眼,知他們畏懼野利都彥不敢胡來,心中打定主意,就是我一人要取易寒的性命是也易如反掌,突然狠狠鞭打坐騎,馬兒吃疼,瘋狂的迎面朝野利都彥衝去,野利都彥是個文人,不會武藝見馬蹄就要踐踏到自己身,驚的哇哇大叫,連忙喊道:“快攔住!”
那幾個站在野利都彥身後計程車兵反應不慢,未等野利都彥開口,他們早已經前,亮出刀劍要將這匹瘋狂的畜生格殺。
馬匹將野利都彥等人衝的個措手不及,她人卻是一躍,高高騰空,越過野利都彥等人的阻擋,朝站在身後正與寧霜聊天的易寒,眼神透射出仇恨,今日你必死無疑。
幾個士兵將賀蘭的馬匹斬殺,前面幾個卻被馬匹的衝撞力撞倒了,連累了身後的人,幾十人倒成一團,將野利都彥壓在了下面,場面有點亂,以至於一時無法控制。
賀蘭忽略了在易寒的前面還有一個白衣人,只見拂櫻坐在馬,舉起手臂捉住賀蘭的腳腕,似拋紙團一般將賀蘭朝一處扔去,賀蘭被這股力道扯得遠離了易寒,只見她在空中翻了個筋斗,穩穩的落在了地,落地的一瞬間,又迅速的朝易寒奔去,而拂櫻卻突然出現在賀蘭前進的方向,電光火石之間,兩人交了手,纏鬥在一起。
易寒遠遠低估了賀蘭的實力,擁有兵器的她,在對了赤手空拳的拂櫻佔了風,她凌厲的刀鋒,在拂櫻衣衫留下了許多裂縫。
只見那隨時可以取人性命的刀鋒多少次在拂櫻的肌膚邊緣滑過,原本淡定悠然的易寒也緊張起來,不知不覺緊緊拽起了拳頭,手心都是汗水。
誰擋她都要死,賀蘭臉露出了猙獰兇狠的表情,眼見拂櫻處於危險之中,野利都彥那邊卻亂成一團,易寒衝到那些士兵身邊,隨手拿了一把劍,加入兩人的對決之中。
易寒還是有些實力的,當日他就與同是西夏十大高手之一的藏緋戰了個平分秋色,只是他秉性善良,沒有殺氣,可是此刻卻是不同,賀蘭的性命如何能重過拂櫻,他的劍招是根據心而揮舞,無招無式,乃是心劍,只是一式就刮傷了賀蘭的手臂。
賀蘭後退,看著傷了自己的人,這才知道原來就是這個日思夜想恨不得殺了他的人,也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劉年與士兵卻是大吃一驚,也來這易大人可是身懷絕藝啊,藏的可真夠深,他若是逃跑,依他現在展示的本事,自己這幫人還真不夠看,難怪一路他淡定如斯。
易寒護在拂櫻身邊,神情關切道:“傷著沒有”。
拂櫻卻是一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搶了他手中的劍,狠狠的將易寒推開,冷淡道:“你滾開,不需要你插手”。
被推得老遠的易寒有些不理解,突見賀蘭持劍朝他殺來,手無寸鐵,心中驚道:“拂櫻,我要被你害死了”,抽腳後退,打算先避一避,剛才賀蘭是被拂櫻牽制他才能一擊得手,自己的武藝比不過拂櫻,自然是先避其鋒芒。
易寒還未動,賀蘭刺來的劍被卻拂櫻給擋住了,兩人纏鬥一起,這一會卻絲毫不落下風。
寧霜來到易寒身邊笑道:“你這個保鏢可真驕傲,也不肯讓你幫忙”。
易寒全副心神在看著兩人的對決,卻無暇去回應寧霜的調侃。
那邊士兵陸續起身,野利都彥這把老骨頭摔的鼻青臉腫,對著纏鬥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