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這種奪人魂魄的嬌嫣神情態,實在迷人,氣的直呼易寒姓名,“易寒,你可知我這機關有何用處?”
易寒一愣,“不是一直叫夫君嗎?”
望舒擺起狼主威嚴冷喝道:“別打岔。”繼續說道:“只要我拉下機關,你就會墮入深處狹洞,周圍冰水流出,你就會凍成冰塊”。
易寒不羈道:“有這麼神奇”。
望舒沉聲冷道:“你可要試一試”。
易寒肆無忌憚,擺手道:“少來嚇我了,你可不捨得”,被囚禁其中依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望舒被氣的實在夠嗆,整個西夏無人敢冒犯她一分半點,偏偏就是這個人拿他無可奈何,疾步走到龍床旁邊,拉下機關。
肆無忌憚的易寒只感覺腳下一空,瞬間滑入一條狹小的封閉甬道之內。
望舒只聽易寒一句呼喊:“還真的下的了手啊”,神情一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吐出小舌頭,一臉驚嚇狀,突然又忍不住撲哧一笑,喃喃自語道:“先嚇一下他”,易寒若是見到望舒此番表情,定會驚訝萬分,這哪裡是女神,簡直就是一個調皮的小妖女。
望舒紮緊袍子,開啟房門,遠處守候的拓跋宮令立即疾步走來,“狼主有什麼吩咐?”
望舒拓跋宮令耳邊低聲耳語一番,拓跋宮令身子一震,顯然非常驚訝,“狼主,你竟將”後面的話卻說不出來。
望舒低聲道:“你不知道他有多氣人,若不嚇一嚇他,我身為狼主都快要被他欺負到不知道找誰敘委屈了”。
拓跋宮令臉一冷,沉聲道:“他竟如此大膽,我立即就讓他明白孰尊孰卑”。
望舒忙道:“你快去將他帶回來,別把他凍壞了。”說著不忘低聲提醒:“不要讓人看見了”。
拓跋宮令表情怪異,“這那裡算是嚇啊,根本就是小夫妻之間的調情,對他這麼好,他以後會忌憚才怪呢”,也不多語,匆匆離開。
易寒落在一間幽暗的密室之內,周圍都是冰冷的牆壁,漆黑不見五指,心中罵道:“這那裡是春宵夜,簡直就是遭難日,望舒也真的狠的下心來,伴君如伴虎啊,以後要記住這個教訓,無論多溫柔體貼的女子,千萬不要將她惹惱了,話說回來,我那裡去惹她了,這真是不明不白就蒙受冤枉。
既來之即安之,他雖然身只穿一件褲子,卻不感覺寒冷,只是心情有點淒涼,剛剛還嬌妻在懷,這一剎那就淪落到如此悲慘,安慰自己道:“幸虧老子練過,不然真的凍死在這裡”。
剛說完,就感覺有細微的水聲出現,心中訝異,這密封的地方哪來的水,突然腳底一陣冰涼溼透,立即恍悟,順著水聲走到牆壁觸控有一處流水的小孔,心中一驚,“我的媽呀,這不是要我的命,舒兒竟是如此毒辣,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啊”。
誰迅速浸到腳腕,依這個速度,他可活不到天亮,也顧不得思索望舒為何如此狠心,將褲子脫掉,撕出一片來堵住流水的小洞,慢慢的摸索那些小洞的位置,只是這洞實在是太多了,他將褲子撕成十幾塊,愣是沒堵完,不過這會水升的速度比剛才慢多了,這會也不多想,背靠在溼潤的牆壁,自語道:“這會有根菸就差不多了”。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一聲轟隆,浸到小腿的水立即退得一乾二淨,一處石門開啟,遠處隱隱的火光映照進來,易寒心中得意,哼,這麼對待我,老子今晚就住在這裡不走了。
他擺了個優美的姿勢,一臉輕鬆等待望舒前來,只見來人卻是三個女子,走在最前頭的也算是老熟人了,正是拓跋烏沁。
拓跋烏沁手一舉,兩個宮女立即前,一個擦乾易寒身子,一人將一件大袍披在他的身。
拓跋烏沁道:“大人我聽說你失手觸發了機關,立即前來帶你出去”。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