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般說來,你要怎麼解就怎麼解,當然你也可以裝傻,刀女出手無情,到時候你身上少了什麼東西可不要怪我,哎呀,要怪就怪這世道登徒子太多,難免有一二個遭受報應”。
寧雪那一雙流bō四射的眸子,瞳仁黑中帶著光亮,似透明的珍珠,絕美的臉容配著兩片薄薄的芳chún,小巧的鼻子似玉蔥一般tǐng秀著,就像她的xìng格一樣清洵佻俏,此刻雖黑著眼圈,並未洗漱臉容,只是一眸一鼻就如此動人,讓易寒充滿欽慕。
易寒強忍著心中的衝動,這妮子想yòuhuò男子,沒有一個人能抵擋的住,只是一個神態就能輕易撩撥別人神經,“我好後悔”,易寒突然無端端冒出一句。
寧雪見痴痴又失落的表情,嫣然一笑,心裡無限快慰,戲謔道:“後悔也沒有。”
易寒突然喜道:“你可知道我後悔什麼,我是後悔對你為什麼不強來,也許到嘴了也就沒那麼饞人了”。
寧雪將前面的長髮撩到腦後,用手稍微梳理一下,淡淡應道:“你現在別說到嘴了,就是聞上一聞也不可能了”。
易寒看著她,重重嗅了一口,笑道:“誰說不能聞,你這隔夜幽香可濃的很,我剛剛在門外面便聞到了”。
寧雪啐道:“你真是個風流浪dàng子,我竟會蠢到將終身大事託付在你身上”。
易寒輕輕一笑,也不刻意否認,“其實你的事情我一直有掛念在心上,有時候會愁的睡不著覺,我之所以愁不是因為這是一件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而是害怕我幫不到”。
寧雪輕聲問道:“你不害怕被人唾棄,不怕被人圍追堵截,不怕成了過街老鼠嗎?其實也非一定要這麼做,與你sī奔遠離世俗紛爭,尋個桃huā源渡過一生豈不美事,我若不為難你就是為難我自己,你不是這樣的人,我也不是這樣的人”。
易寒突然靠近她,問道:“若我們二人sī奔,尋個桃huā源遠離世俗紛爭,你可願意?”
寧雪輕輕一笑,“就算我做的來,你也做不來,何苦問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呢?我倒寧願做一對同命鴛鴦卻也勝過平淡生活,等我老了看見我臉上的紋皺,你卻生厭不肯與我親近,那豈不是沒趣的很”。
易寒打趣道:“那真的如此你又當如何”。
寧雪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尋個沒人的地方化作一縷香魂唄”。
易寒責備道:“你倒胡鬧,兒女又當如何?”
寧雪頓時笑得huā枝亂顫,“huā都沒開,如何結果生子”。
這話說的易寒一頭霧水,狐疑問道:“莫非你也是石女”。
也是兩字讓寧雪變得極為敏感,頗有興趣問道:“玄觀可是石女”。
易寒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到底誰是石女?”寧雪打破沙鍋問到底。
易寒lù出微笑,並不打算回答,說蘇洛的壞話他可不願意,“你梳洗一下,我去給你做一頓好吃的”,轉身離開屋子。
第四節 歸屬
易寒走出院子去街市買些肉菜。泡…(
秋凌打水伺候寧雪洗漱更衣,問道:“小姐,你把他給氣走了?”
寧雪淡淡笑道:“天底下已經沒有人有這個本事能氣著他,讓他假氣略施小計即可,讓他真氣難如登天”,這句話聽起來矛盾但卻不矛盾。
男子下廚極為少見,像易寒這種出身名門的公子更是少之又少,寧雪想著他親自為自己做一頓飯,也頗有興趣,便也暫時不打算與他鬧彆扭,待嚐嚐那味道之後再說。
心想,他如今身份非同尋常,還這般懵懵懂懂,正事不做還有閒情與我打趣半天,難道不知道自己有生命之危,這邊秋凌幫她梳髮,她卻思索起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