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脆弱的人”。
望舒不語,撕開自己一片裙角,蹲了下來,替易寒包紮那鮮血早已經凝固的傷口,她的動作似第一次那樣輕柔,滾燙的眼淚又再一次滴落在他的手背之上,便聽望舒平靜道:“我親眼看見父親將母親絞死,那一夜我感覺你就像我的父親,我讓自己忘記的那一幕又清晰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