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有人憂,京城亂流如潮,在丁制、賢王、莊庸凡的控制之下,才漸漸迴歸平靜,事已至此無力迴天,許多帶著矛盾心情的臣子也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西夏之事已了,眼下還有更大的威脅,那就是藩王的蠢蠢欲動。
這個一個訊息突然傳出,西王府的小王爺定在七日之後完婚,屆時宴請天下賓客,這會不會是一個行動的訊號呢?所有的人都繃緊了神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再說易寒這邊,由數百人的大隊押送,這些人都是從侍衛步軍司挑選,負責這次遣送任務的乃是侍衛步軍司都副指揮使劉年,可見朝廷方面對此事的看重。
以易寒的身份,自然不會受到什麼侮辱,只不過行動卻受到限制,由於珍妃所下的慢性毒藥在此期間又發作一次,易寒發作時七孔流血的慘狀,這些押送計程車兵頓時毛骨悚然,他們真的以為這易大人就要這麼的死去了,心中擔心任務若無法圓滿完成,當初皇上下了密旨,此事若出了差錯,隨行之人以死罪論處,若完成任務每人官升三級。
就在眾多士兵措手無策的時候,隨行御醫立即出現想檢視易寒的病情,那裡知道卻被處於瘋狂狀態的易寒生生的撕斷了手臂,劉年立即命令士兵將易大人按住,易寒卻像一頭瘋狂的野獸,生生的將幾個士兵給掙脫開來。
就在眾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易寒漸漸平靜下來,身體的所有力量在剛剛掙扎中耗盡,全身幾乎沒有任何力道,暈了過去。
御醫連忙檢視易寒病情,這易大人若出了什麼差錯,他們這些人都得死,再萬眾期待之下,御醫檢視了易寒的病情之後卻搖了搖頭,易大人的脈象有些奇怪,我卻查不出是什麼病,劉年憤怒的拽著御醫的胸襟,怒道:“你這庸醫,連什麼病都看不出來,是怎麼混到御醫的,易大人若出了什麼差錯,我們都得死,你知道嗎?”
這句話說得所有人背後都涼颼颼的,野利都彥一臉淡定的走過來說道:“易大人中了一種奇毒,我們西夏狼主乃是醫道聖手,只要你們如期將易大人送到西夏,易大人無性命之憂”。
眾人訝異,西夏狼主不是為了處置易大人嗎?到了西夏論罪處罰,誰還會管他死活,劉年問道:“上品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野利都彥哈哈大笑:“不可說,不可說,若非要說,就是老夫的委屈受的值,那些西夏勇士死的值,賀蘭這妮子一直魯莽,不過她也總算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了”,說著自個狂笑起來。
眾人訝異的看著這個老頭,這些日子他絲毫不像受到侮辱,反問笑口常開,因為是護送野利都彥回到西夏,他的行動沒有受到限制,這一點與易大人不一樣,誰會傻的逃跑呢,他根本沒有逃跑的必要。
野利都彥走到易寒的身邊,低聲道:“易大人,你的性子可是完全被狼主琢磨的一清二楚,這一次你可算栽在自己女人的手上,誰都知道你一定不肯回西夏,你以為我們真的會蠢到來大東國招親嗎?可這一次大東國皇帝還不得乖乖把你送到西夏,斷了你的留戀,以後你就不會想回去了”。
易寒卻根本聽不見,可是野利都彥遠遠低估了易寒留戀之心。
易寒半日之後甦醒過來,好起來的時候跟著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然而他臉色蒼白,容神憔悴,短短几日,臉上瘦了一圈,劉年雖然沒有將易寒當做囚犯看待,易寒看起來卻與囚犯沒有什麼兩樣,蓬頭垢面,眼眶深陷。
野利都彥與易寒根本就不像鬧過矛盾的人一般,兩人相處的不錯,時常一起聊天,暢聊之後,才知品性,兩個博學多才的人聚在一起自然有永遠說不完的話題,海空天空無所不談,野利都彥很少佩服人,連沙如雪他都感覺沒有什麼地方值得自己佩服的,但是對於這個年輕人,他不得不佩服,也許易寒好他所好吧。
這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