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微笑道:“以前是雲觀月,現在是他”,說著他將手指朝易寒指去。
“雲觀月”三個字,在場之人無人不知,出自武林世家的雲觀月,算是一大奇人,據說她自創的劍式雲外飛仙,天下無敵,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對於這樣一個女子,武林中所盛傳的是她的武功,對她的性格脾性卻一無所知,至少從若川的“處處留情”四個字可以看出無言的深不可測,雲觀月又該處於什麼樣的境界,莫非連神佛她都殺的了。
雲觀月並不在場,所有的人都將目光轉移到易寒的身,這個平庸的男子是否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他們甚至一點也感受不到他的凌厲之處。
易寒笑道:“你們誤會了,無言之言,是說我乃是他的德品之師,我所傳授乃是為人處世”。
諸葛英站了出來,“你這人最囂張,你所傳授的為人處世卻是犯法之舉,待我先將你拿下再說”,說著也絲毫不避男女之嫌,躍來伸手就要將易寒拿下。
葉白衣卻擋在易寒的跟前,只是這一個行動就逼的諸葛英後退停下,只聽葉白衣冷冷道:“誰也不準動他”。
諸葛英威嚴道:“那我就先將你拿下”說著使出擒拿手法朝葉白衣雙肩捉去,葉白衣也沒有反手,待諸葛英要將葉白衣反手按在地的時候,葉白衣雙肩一聳,卻震開了諸葛英。
諸葛英又使出了幾個擒拿手法,只是最終卻無法將葉白衣拿下,這個男子看似並沒有反抗,只是諸葛英就是無法將他拿下。
諸葛英拔出佩劍,慍怒道:“我看你還出不出手”。
葉白衣也沒有回答,只見諸葛英拔劍朝他肩膀刺去,原本以為葉白衣會像前幾次一般無恙,只是劍終究是劍,而且這把劍還是在一個高手的手中,那劍淺淺的刺入了葉白衣的肩膀之,葉白衣身子紋絲不動,臉也毫無表情,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痛楚,諸葛英又刺入一分,喝道:“還不還手”。
葉白衣依然一聲不吭,這個男子竟比宵靜還要寡言,旁邊的無言道:“姑娘,他不能出手,一出手必要取你性命,但是他並不想殺你”。
諸葛英有些洩氣的抽回了劍,對眼前的男子感到無可奈何,卻將怒氣轉移到他身後的易寒去,冷冷的盯著這個躲在別人背後的男子。
見葉白衣的肩膀流出鮮血,諸葛英掏出白色的帕子,朝葉白衣扔去,冷淡道:“包紮傷口”。
葉白衣卻毫不理睬,還是易寒拿出一瓶席幕德送給他的傷藥,敷在葉白衣的肩膀,從身撕開一塊布給葉白衣包紮,待易寒做完這一些之後,葉白衣從懷中掏出枯草編織草環來。
無言問道:“白衣,你感到疼痛了嗎?”
葉白衣邊編織草環邊淡淡應道:“不痛”。
地那無人撿起的帕子卻是變得那麼突人眼目,所有人都將目光停留在那帕子。
這讓諸葛英難堪的很,若川撿起,遞給諸葛英,笑道:“師妹,你的手帕”。
“送給你,若川師兄”。
若川笑道:“女兒家的手帕,我可不敢亂收”。
諸葛英轉身就走,“這裡留給你們了,我回大廳等候,不要耽擱太久”。
沒有幾分本事豈敢擅闖閻羅殿,這個時候所有的人才明白眼前這三個人非比尋常。
易寒這個時候才道,“御前侍衛副總管易中天求見諸葛先生,請幾位稟報引見”。
所有的人大吃一驚,臉露出和善的表情朝易寒看去,易中天這三個字也許在以前無人認識,只是今日,在場之人卻均認識,他們剛剛還在討論御花園刺殺一事,素來辦案查奸的六扇門豈能容忍別人汙衊,此事一定要查個出落石出,將奸徒懲治,而易中天冒死諫說之事,眾人也已經獲悉。
今日這易中天來此到底是何目的,他們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