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大笑起來,卻問道:“痴珊,你裙內有穿褲子沒有”。
痴珊一呆滯,卻嗤笑起來,“哥哥,你說什麼話,當然有穿了,空蕩蕩的漏風成什麼樣子,要不你也進來看看”。
易寒笑著擺手,“不啦,烏漆抹黑的能瞧的出什麼來,一會惹的你與醉波吵起來,我頭就大了”。
痴珊咯咯大笑起來,憋紅了臉,差點喘不過氣來,“我還以為哥哥最喜歡鑽女兒家的褲襠呢”。
醉波嫣然笑道:“好啦,別開玩笑了,哥哥快說,這到底是什麼”。
“褻褲!”
易寒簡單明瞭二個字,兩女瞠目結舌,一臉驚訝,半響之後才恢復平靜,問道:“子寒哥哥,你是這樹丫模樣的東西是穿在那個地方,這怎麼包的住呀”,說完卻羞的雙頰通紅。
易寒反問道:“你沒穿過,怎麼知道包不住?”
醉波啐道:“哥哥這麼不正經,打死我也不穿這東西,丟死人了”。
痴珊指著圖紙好奇問道:“這麼窄小怎麼包的住,毛髮都露出來了”。
易寒一訝,痴珊突然驚訝道:“哥哥,你該不會還從來沒有看過女子的身子吧”。
易寒一臉不喜道:“我自然看見過”。
痴珊笑道:“我倒覺得哥哥在騙人,看見了怎麼會不懂我剛剛說的話”。
易寒不明,醉波卻羞紅著臉盯著痴珊啐道:“你怎麼說這麼下流的話來”。
痴珊嘆息一聲,“你以為我想,我們現在不是要討論褻褲的問題,不多提點意見,子寒哥哥怎麼能做的更好”。
醉波惱道:“那也不該說那麼下流的話呀”。
“下流嗎?”痴珊一臉疑惑,“我都打算把身子獻給哥哥,說說又有什麼”。
易寒總算聽出來點什麼了,心中莞爾,這青樓女子就是大膽,換做凝兒是一輩子也別想從她口中聽到。
痴珊突然將易寒摟住,笑道:“我倒覺得子寒哥哥就像自己的姐妹一樣,這些話不對他講又對誰講”。
易寒笑呵呵道:“我卻不是個女子”。
痴珊道:“我不是說哥哥你是女子,只是感覺在哥哥面前好輕鬆,什麼也不用掩飾,就像跟自己的姐妹在一起一樣”。
易寒岔開話題,“那這件褻褲你們怎麼看”。
痴珊笑吟吟道:“哥哥若是喜歡,我便穿,只是我卻只能讓哥哥你一人看見”。
醉波惱道:“胡鬧,這可是要在好多人面前表演,反正我是不穿”,瞪著易寒:“哥哥,要穿你自己穿”,說完頭也不回離開房間。
易寒正訝異,房間裡卻只剩下兩人,朝痴珊道:“都是你,說那些話幹什麼”。
痴珊淺笑,露出嬌秀的美態,輕嗔道:“哥哥你對女子瞭解的還不夠徹底,人家打算好好幫你一把耶”,說畢,雙手解開胸襟的扣子,大紅襖子半掩半開,露著蔥綠抹胸,一痕雪脯。
易寒走了過去,一手攤入她的衣內握住那浮凸之地,另外一手卻將她敞開的衣襟掩上,道:“其實你並不用如此,我已經很瞭解了”。
痴珊笑道:“可哥哥你的手已經伸進去了”。
易寒訕笑道:“好,那我伸出來了”,佯裝有意掏出。
痴珊咬牙道:“哥哥好沒良心,佔了便宜就想溜,我卻不準,你既佔了就要佔個夠”。
易寒見她嬌俏動情,便將她摟進,痴珊奪手跑開,笑嘻嘻的看著他。
易寒笑道:“你都浪的我上火了,怎又跑了”。
痴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笑道:“我浪我的,誰讓哥哥你動火了”,眼神卻似有意似無意往他胯下瞧去,抿嘴笑道:“哥哥可是硌的難受”。
痴珊後仰坐在大炕之上,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