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淪落風月,但身子還是清清白白的”
妙眸冷笑一聲,“也不知道誰勾肩搭背的與人親親熱熱入房而去”。
此話一出,憶香氣的臉色發白,手指著妙眸,冷道:“你血口噴人”。
易寒看看妙眸,又看了看憶香,怎麼沒幾句就吵起來了,兩人感情不是很好嗎?往醉波與痴珊看去,兩女卻是一臉無奈不打算插嘴勸架的意思,還不停的給他使眼色讓他保持中立。
易寒卻不能讓她們罵來罵去,說這些傷感情的話,道:“妙眸,憶香你們不要爭了,是我不對,一切都是我的錯”。
醉波與痴珊低頭嘆息一聲,好像易寒這話不該出口,果不其然妙眸,憶香兩人都在氣頭之上,把矛頭轉向易寒,異口同聲道:“哥哥,你閉嘴”。
易寒一臉訝異,怎麼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問道:“你們平日裡都是這樣對待來這裡的公子嗎?”
四女一聽此話,卻均露出驚訝的神色,是啊,為什麼在子寒哥哥面前說這些話,平日裡姐妹們就算有什麼不和,也是暗地裡發生,不在外面表現出來,難道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子寒哥哥當做身邊親密的人。
剛好妙眸,憶香兩人好奇的望向對方,對視一眼,卻哼的一聲轉過身去,不去看對方。
易寒將憶香拉近跟前,笑道:“好妹妹,無緣無故的生什麼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難道在你眼中多年相處的妙眸還不比上我這個外人”。
憶香放軟語氣道:“哥哥在憶香心中卻不是什麼外人,只是她太欺負人了”。
易寒又拉著妙眸的手:“妙眸,你剛才跟她說的話確實有點過分”。
妙眸冷道:“我是關心哥哥,這才提醒,你這會子卻來惱我,不但辜負了我的心意,還委屈了我,若是別人我冷笑一聲便是,可哥哥非但不幫我,反而冷眼相看”,說完眼角滲出淚珠兒。
這些女子耍起脾氣還真的難服侍,陪著笑臉道:“是我不對,我千不該萬不該冷眼相看,你傷心我可是很心疼的”。
妙眸摔開易寒的手冷道:“你那些花言巧語別來哄我,哄你那個對你千依百順的去,我冷冰冰,我不識好歹,我惹你不高興”。
易寒一愣,苦笑一聲,這真是自找麻煩,道:“眸兒,我卻為你好,若是有此居心,讓我立刻花成灰”。
妙眸嬌軀輕輕一顫,道:“哥哥,你也不要說這些話來逼我,說給你那風騷,能逗的哥哥心花怒發的人聽去,別讓我啐你”,這一次易寒牽著她的手卻沒有甩開。
易寒心放了下來,至少從妙眸的語氣舉動,看來氣已經消了一大半了,又轉過身去看著憶香,哪知剛剛還好好的憶香,這個時候卻揹著她,不予理睬。
易寒輕呼一句:“憶香妹妹”,憶香卻是不理,易寒朝醉波,痴珊望去,兩女卻抱予苦笑。
易寒又輕呼一句:“好妹妹,這是怎麼啦”,憶香依然不理,易寒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跟前,憶香反而不好意思,問道:“你叫的那麼親熱要幹什麼,我現在惱你的很”。
易寒自嘲一笑,真是一個比一個脾氣還大,道:“我來勸你與妙眸和好的”。
憶香冷笑道:“和好,我又不是聾子,剛剛的話我可是一字不落聽到耳裡,她像是有和好的意思嗎?”
易寒問道:“那也不該惱我啊”。
憶香冷笑道:“哥哥記性真差,剛剛說什麼了,你說她對,你這麼一比,這麼一笑,就完全是我錯了”。
易寒大聲道:“這可真是冤枉啊,我沒拿你去比,我也沒笑你啊”。
憶香微嗔道:“你就比了,你就笑了,你這種暗刀子卻比那惡毒言語還要傷人心”。
易寒苦惱道:“那你要我怎麼樣,我聽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