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到這裡心裡怪異極了,又朝貴婦望去,此刻她的臉上卻恢復了平靜。
夫人朝身邊下人道:“我們走吧”。
柔兒與雄霸乖乖跟了上去,走了幾步,柔兒回頭對著易寒道:“臉腫成這樣,記得擦藥哦”,雄霸卻拉著柔兒,“走吧,一會孃親改變主意就麻煩了”。
待夫人等人離開,易寒一手一邊將兩人攙扶起來。
楚留情問道:“易兄,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易寒卻不想多做解釋,笑道:“誤會而已”。
趙博文一臉羨慕,“那個小女孩好可愛,若是我能做她爹就好了,不知道那夫人介意不介意”。
看著這兩人,被人揍成這樣,還色膽包天,這才狼之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哈哈笑道:“博文,這麼具有挑戰性的女人正符合你的胃口”。
三人剛到街口,就見李明濛神色匆匆走來,驟見三人如此狼狽,神色驚訝,“留情,博文,你們怎麼了,這金陵城還有人敢打你們二位”。
兩人不答,易寒卻問道:“明濛,你那邊怎麼樣了”。
李明濛一臉喪氣,“別說了,回去再跟你解釋,你們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會傷的如此嚴重”,順手將趙博文從易寒手中扶了過來。
楚留情道:“易寒,你先去把那些工具收起來,改日可以再用,哼,從那裡跌倒就要從那裡爬起,至於我們在街上僱一輛馬車,讓明濛送我們回去即可”。
易寒苦笑不得,都到這種地步了,還有心情顧及那些東西,這幾人的心思真的不能用常理來揣測。
“是啊,是啊,我今天才發現算命原來也是一種幸福的職業”,趙博文補充道。
在兩人懇切的目光下,易寒只好點頭道:“好吧,你們小心點”。
李明濛笑道:“放心吧,他們兩個只要不死,三天之後,保證活蹦亂跳”。
楚留情哈哈笑道:“跟你們在一起,被人打感覺也是這麼痛快”。
趙博文若有所思道:“我覺的以後出門是不是應該把保鏢給帶上”。
楚留情沒好氣道:“知道你趙少爺威風拉”,看著易寒,“易寒,記得把東西收好,我們以後還靠那些尋樂子呢”。
李明濛等人走後,易寒先將算命攤位上的東西收拾好,又將楚留情的攤位也收了,正忙著收拾自己的攤位。
“畫一副像要多少錢?”,身後有人問道。
易寒頭也不回擺手道:“收攤了,不畫了”。
“我看你這人不像是畫像的,該不會是趁人家不在偷拿他的東西吧”。
易寒猛一回頭,卻是一個姿容妙曼,神采蕩逸飛揚的女子,秋水凝波,春山蹙黛,容貌竟不亞於墨蘭。
女子仔細端詳易寒,突見易寒腳下露出的兩個腳趾,卻忍不住撲哧一笑,平復了一下情緒道:“你是撿破爛的吧”
易寒咳咳一聲,挺起胸,擺出一個風度翩翩的姿勢反問道:“小姐,你看我像嗎?”
那女子聽易寒這麼說,端詳他起來,這麼看倒不怎麼像,可是一瞧見易寒腳下露出的兩個腳趾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纖手掩住嘴形,笑聲還是忍不住發了出來,“這麼看倒不太像”。
易寒釋然道:“這叫對了,我根本就不是撿破爛的,小姐你看我有手有腳,謀生能力可是很強大的”。
那女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叫易寒啞口無言,“那你為何要將自己打扮成一個撿破爛的”,這話一出口,易寒頓時鬱悶的要拿頭去撞牆,這身衣衫是剛剛那個書生的,這叫他如何解釋,該不會說我是冒充的吧。
易寒咳嗽一聲,淡然道:“我這人念舊,衣衫舊了不忍心丟棄,穿著穿著就習慣了”
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