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成為凡俗女子了。
子鳳不懂技巧,只知道抿著嘴唇緊貼著易寒的嘴唇,這也代表她在這方面的潔白無暇,易寒卻要行動告訴她,什麼才是男女間的吻,這卻不是一種象徵性的禮儀和表達,它有著更為深入的東西,那就是極盡纏綿,他的舌頭鑽入子鳳的嘴唇,輕輕的頂開她的牙關口,這一幕似乎很熟悉在哪裡發生過,是的,易寒曾用這種方式侵犯子鳳,當時子鳳感覺他的行為無比下來,可今時不比往日,今夜她已經打算將自己的身心全部獻給他,又何謂這舌頭被他侵犯吞噬呢。
在彼此舌尖交觸的一瞬間,子鳳感受到一種從腳底到頭頂的酥麻,情不自禁的哼了出來,易寒的舌頭絞纏著,誘導著,讓自己領略男女間親吻的醉美滋味,親吻表達出來愛的涵義更深刻,身體雖不是太刺激,可靈魂卻更容易得到寬慰滿足,佔有一個女子的身體只是佔有她的**,可與她親吻卻代表了你佔據了她的靈魂。
子鳳受到刺激,身體微微顫抖著,易寒將她抱緊,寬慰她的身心,讓她身心漸漸習慣這些,從新奇到陌生再到熟悉自然。
唇分,易寒看著臉頰發紅,有些動情的子鳳,只感覺她的模樣又乖又憐,惹人疼惜,柔聲問道:“子鳳,滋味怎麼樣,可比你的茶要更加的意味深長?”
子鳳有些羞澀,垂下頭去,輕聲道:“不許取笑我。”
易寒笑道:“好,我不取笑你了,我們還是繼續吧。”說著一雙大手突然撕裂的袍子,包裹著蘭白抹胸的酥。胸頓時暴露了出來,抹胸上繡著潔白的蘭花,與抹胸的紋理極為相搭,隨著她的呼吸,酥。胸高低起伏別具誘人的韻致,那朵潔白的蘭花變得變得更加飽滿充滿生命氣息了,那微微暴露出來飽滿的白皙肌膚呈現出一種動人的嬌姿美態。
子鳳有過在易寒面前**全身的經驗,這會倒是表現的坦蕩蕩,竟調侃易寒道:“看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易寒脫口道:“沒看見你穿的這麼誘惑的模樣?”
子鳳應道:“這是褻衣自然如此,我日日常穿覺得沒有什麼新奇,便是你這種心存不軌下流念頭的人,才給它賦予**的形象。”
易寒笑道:“褻衣我自然知道,可穿在你的身上就完全變了味道,你可知道你是子鳳,便是見你一眼都是難求,何況將你擁在懷中,這褻衣也就因人而美中透韻。”說著伸手要扒掉她的抹胸,一窺內中美翹豐滿真面目。
子鳳突然抬手攔住道:“要不這麼穿著吧,脫下來我總覺得怪怪的。”
易寒道:“習慣就好。”說著一雙大手撫上的飽滿的胸襟,愛撫起來。
子鳳在易寒印象中素來男裝打扮居多,這一些甚至讓易寒忘記了她女性的身份,忘記了她胸襟前有著女性特有的女性象徵,他使勁揉著,便是要深刻感受這當中的觸感,便是要生硬讓這種印象發生轉變,她是子鳳,她是個女子,她有一對動人飽滿的酥。胸。
子鳳是個處子,此地從來沒有被異性侵犯過,如何抵禦得住易寒雙手的挑逗,人性本能的情。欲頓時被撩撥起來,嘴邊不停的嬌呼著“易寒”這兩個字,卻再沒其他。
易寒手掌順著她的平坦的小腹移動到她的身下,一觸之下有些溼潤粘手,心中暗喜,子鳳終究是凡女,她也有七情六慾。
子鳳這會已經意亂情迷,易寒幹什麼她都不知道,就算他幹什麼也不會在乎,她只知道她要完全放開身心與他有個完美的夜晚。
不知不覺中,竟被易寒扶著坐在他的大腿之上,裸裎相對,胸襟前的一對嫩肉兒已經緊緊貼在易寒的胸膛上,兩人臉容相對,粗喘的呼吸撲灑在彼此的臉上,易寒的臉容竟在眼前,子鳳深情的喊道:“易寒。”
易寒愛憐的撫摸她的秀髮,柔聲道:“子鳳,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