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的秀帳之內。
而床上還有一個白衣女子正在易寒身上摸索著,卻是在褪下易寒的內衣,除去他身上最後的衣物。
原來易寒居然是被小姑擄到這裡來了,這種行事方式我行我素卻沒有顧忌別人的感受。
將易寒扒的全身**,小姑目光露出俏皮之sè,偷偷的在他額頭親吻了一下,十指纖纖移動到男子的敏感部位,輕輕揉。摸著,在柔手暖肉的呵護之下,冬眠的軟蛇有些甦醒的跡象,微微抬起頭來,那張鬼臉,那暗紫sè的嘴唇突然伸出一條紅豔小巧的舌頭,勾勾的咂在敏感處的頂端,沒幾下那物已經是怒漲雄偉,小姑如遇到美味的食物,貪婪的盡。根吐下,睡夢中的易寒呼吸粗重,哼了一聲。
小姑的小嘴這才離開,站了起來,看著那一柱擎天,抿嘴一笑,悄無聲息的離開。
易寒被撩撥的全身燥熱難受,恨不得有東西可以抱著摩擦,身體難受的扭了幾下,突然接觸到柔軟的東西,而且那東西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無意識中,獸xìng大發,轉身趴了上去,魔爪狠狠的捉住那一對飽滿彈跳,同時嘴唇朝蘇洛臉蛋吻了下去。
這一擊立即將蘇洛驚醒,尖叫一聲,條件反shè的要將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推開,可是對方卻粗魯的撲向她,纏著她的身體,她力小,情急之下朝這人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人痛的嚎叫起來,蘇洛卻氣憤不已,牙齒用力,似乎要把他的肉給咬出來一樣。
易寒吃痛,手上洩力,蘇洛趁此機會將他推開,一腳把他到床上去,這一腳含怒而踹,那人落地卻還滾了好幾圈,秀帳被他壓掉,蓋在他的身上。
蘇洛連忙下床,穿上衣服,臉冷的可怕,從來就沒有看見她的表情如此冰冷過,那雙溫和的眸子充滿憤怒,沒錯,是噴出火的憤怒。
地上的人被秀帳蓋住身子,似死了一般一動不動,嘴裡哼著。
蘇洛滿口鮮血,冷冷的盯著那副身子,她從來沒有似這一刻恨到想要殺死一個人,在她認為,無論一個人做了多麼大的壞事都是可以寬容饒恕的,可這一刻她卻給對方定下不可饒恕的罪,足可見她心中的憤怒,“小姑”,她喊了一聲,卻沒有回應。
手裡拿了個花瓶,作為武器,jǐng惕靠近那個人,小心的掀開蓋在他身上的秀帳。
第一百六十六節 強行撮合
當蘇洛掀開秀帳,頓時愣住了,這個惡徒居然是易寒,而讓她無法接受的時候,他居然還在睡,沒有看錯!他卻是還在呼呼大睡,剛才自己可是在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一下,他也痛叫了一聲。
人在醉的稀裡糊塗的時候,經常跌跌撞撞的滿身是傷,被撞疼了也會叫,可是當時意識並不清醒,只要當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才會驚訝自己全身滿是傷痛,易寒大概就是這種狀況,所有的反應都是身體的本能,而意識卻一片空白,到底有多愛喝酒,醉到這種地步。
蘇洛鬆了口氣,一臉無奈又是心疼,放下花瓶,蹲了下去檢視他傷的如何,剛才自己可是真咬,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如何狠心的虐待一個人,除了肩膀上那個血淋淋的傷口外,又檢視了他身體的其他部位,目光剛剛往下移就瞧見不該看的東西,那男子敏感的部位正一柱擎天,早已見怪不怪了,卻搖了搖頭,匆匆一瞥目光移開。
幸好只是肩膀處被咬的傷口,從床上被踢下來卻沒有對他造成傷害,喃喃哼道:“真是皮糙肉厚”,費了三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把他拉到床邊,只是這麼幾步的距離,她已經是累的香汗淋漓,本來這件事情就超出她的能力範圍,她一個嬌弱女子如何能拉的動一個睡的死沉的大男人,喘了幾口粗氣,憋足力氣夾著他的腋下將他整個抬起來,由於力氣不夠卻需要用自己的身子來支撐託力,身子嬌小又抬得不夠高,這樣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