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並不知道,當年在金陵一見,便對蘇小姐心存愛慕,只因易寒當時家道落,羞於啟齒,也就沒有向蘇小姐坦露真實身份,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蘇小姐對我並沒有男女私情,易寒失落黯然,心懷遠大抱負,想成就一番偉業之後,再來贏娶蘇小姐的芳心,於是千里迢迢遠赴雁門關,機緣巧合之下闖出了名堂來。”嘆息一聲:“歲月匆匆,許多年就這麼過去了,但是我對蘇小姐的情意並沒有變,所以老夫人剛才說將蘇小姐許配與我為妻,易寒才會如此的激動”,說著暗暗觀察張氏的表情,現在張氏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倘若自己與蘇洛真的是親姐弟,那他與蘇洛便是孽緣,這張氏心裡必然產生怪異,相由心生,或許立即就能從她表情看出一點端倪來,張氏在演戲,他也在演戲。
張氏現在所想的卻不是這個問題,大仇人就在眼前,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正計劃著怎樣無聲無息的把易寒殺掉,方才從口探的沒人知道他的訊息,更讓她肆無忌憚,嘴邊說道:“如此說來,先生與洛兒還真是有緣,這也許就是情若不斷,終可再續前緣,實在可喜可賀啊”。
易寒聽她這番話來,心大喜,從她口氣,完全沒有半點忌諱,這是人真實的第一反應,或許別人不容易察覺到,易寒在一開始卻特別留了個心眼,仔細觀察,只聽張氏說道:“我聽說易先生你已經是西夏王夫。”
易寒道:“實不相瞞,當時只是受局勢所迫,敷衍遷就,想那西夏狼主貴為一國之君,舉國英傑任其挑選,夫婿何其之多,她又如何會把我放在心上,宣揚此事只不過是政治謀略,再者說了,我家鄉在大東國,又是堂堂的大元帥,如何能成為一個女子眾多附庸之一,西夏狼主的事情,夫人不必擔心,我與西夏狼主當初早有約定,只為局勢,絕不會約束我的zì yóu,這王夫也只不過是空名罷了”,他這番話謊話與事情違背的離譜,只是說來有依有據,也容不得張氏不得不信,她如何會想到堂堂一個麒麟將軍在演戲,滿口謊言,而且她的心思此刻放在如何無聲無息的把這個大仇人殺死,易寒原本與她無仇,可是他貴為易家子孫就是自己的仇人。
張氏一臉思索,易寒怯怯問道:“老夫人,你現在可還願意將蘇洛小姐許配與我?”
張氏笑道:“如何不肯,能嫁給易先生,是洛兒的福氣,我們蘇家一門也深感榮幸之至啊”。
易寒跪下,朗聲道:“易寒謝過老夫人”。
張氏連忙上前攙扶,“易先生,萬萬不可啊,婦人擔當不起”。
易寒問道:“夫人,那婚事?”
張氏笑道:“不必著急,如此盛大的婚禮該挑選個吉rì才是,這會該婦人設下酒席親自款待先生,不知先生可給婦人這個面子”。
易寒朗聲道:“恭敬不如從命”。
張氏笑道:“那請先生稍候,婦人先去換身衣衫,同時也吩咐下人安排佳餚美酒”,心冷笑:“麒麟將軍,你這麼也不會想到,我一個老婦有殺你之心”。
易寒看著張氏離開的背影,笑裡藏刀,不是機智聰慧之人必是大jiān大惡,這張氏一顆女子心腸已經被仇恨所汙染。
張氏回到房內,一臉激動興奮,等了這麼多年,大仇即將得報,一想到折磨仇人的時候,她的內心就充滿報復的快感,身心暢快,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這一刻快點來臨,貼身婢女為她更換衣衫,張氏突然問道:“海棠,你跟隨我多少年了”。
婢女應道:“小婢自幼無父無母,從出生那一刻就被夫人養育,今年十歲也就跟隨夫人十年了”。
張氏問道:“我對你好不好”。
婢女應道:“夫人待我如親生女兒一般,小婢衣食無憂,願意一輩子全心全意服侍夫人”。
張氏淡道:“那假若我要對付我的大仇人,你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