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讓她知道你如此欺辱於我,你必死無疑,天底下沒有人能救的了你”。
易寒一臉不悅,拂櫻如此高看他人,小看自己,將他置於何地,狠心朝她櫻桃處咬去,眼角隱隱朝她瞄去,卻見她眉頭一皺,貝齒輕咬嘴唇,心中湧起一股成就感,她終於有反應了。
白皙的肌膚,櫻桃根處一個牙印清晰可見,易寒輕聲哄道:“疼就叫出來,讓我聽聽你那美妙動聽的呻。吟聲”,心中暗道:“可憐倔強的小羔羊”。
拂櫻面無表情,緩緩舉起手指輕輕在他胸口一點,易寒頓時若受雷擊,竭斯底裡從喉嚨呻吟一聲,深入骨髓的疼痛似激流蔓延全身,全身痙攣無力,半跪在地上。
這聲痛苦的呻吟如晴天霹靂,清晰的傳入眾人的耳中,竟讓所有人感覺毛骨悚然,雙腳瑟瑟發抖,巷子裡,守在院門口的陳知州驚歎道:“太恐怖了,我在天牢裡還從未聽過如此悽慘的聲音”。
片息之間易寒全身已被汗水浸透,他吃力的站直身子,臉上傲色氣貫長虹,他怒了,“我讓你叫,你卻讓我叫”。
拂櫻一臉驚慌後悔,情不自禁的將易寒抱住,柔聲道:“哥哥,很疼嗎?剛剛我使的是摧魂十八手中最輕的一式,本來我學這些就是為了報復你,可師傅沒跟我說這般厲害”,很顯然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人試過,易寒卻成了她的第一個試驗品。
易寒心驚,這最輕的一式都這般痛苦,十八式使來豈不生不如死,是誰創造出如此惡毒的招式。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突然聽見從門口傳來一聲驚呼聲,便見拂櫻柔和的臉色猛然一變,易寒急撥出聲:“不準動手”,雙手用力扣住拂櫻雙手,轉身身後朝呆若木雞的馮千梅吼道:“還不快跑,站在那裡等死嗎?”,馮千梅這才回神倉惶逃離。
拂櫻輕柔的聲音傳來:“哥哥,就算你扣住我的手,我依然有無數種辦法可以殺了她”。
易寒鬆開她的手,將她推開,冷笑道:“那你為何不殺呢”。
拂櫻眼神閃過一絲決然,淡道:“眼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剛剛讓你如此痛苦,我卻要用最厲害的一式來懲罰我自己”,話畢,迅速朝自己平坦的小腹點去。
易寒大吃一驚,伸手欲要阻止,可他如何能比拂櫻更快。
拂櫻沒有像易寒一般發出叫聲,那泓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眸子突然變得渾濁,黑色瞬間蓋過白仁,眼睛以一種極限張開,咬緊的雙唇已經滲出血絲,身子劇烈的顫抖著,眼睛,瑤鼻流出鮮血,美若天仙的她瞬間變得面目猙獰,猶如地獄深處的魔鬼。
這一刻來的那麼迅速,又去的突然,拂櫻臉色慢慢變得輕鬆起來,嬌軀輕輕顫抖似被痛苦的餘韻折磨著,易寒呆若木雞,驟然將她緊緊抱住,心中在滴血,她這樣折磨自己卻更讓易寒痛過剛才,柔聲道:“我不欺負你了,你不要這樣”。
拂櫻臉上露出微笑,用虛弱的聲音道:“哥哥,你很痛苦,很心疼嗎?我就是要報復你對我的無情”。
易寒朝她瞪去,怒道:“胡說,誰說我無情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這樣對待自己,不,有我的允許也不准你這麼做”,手上卻輕柔的擦拭她臉上的血水,這種報復的方式還真讓他吃不消,雖傻卻無疑對他最有效。
“哥哥,當年你為何要如此對我,你可知拂櫻很傷心”,拂櫻將螓首貼在他的胸膛,拉起修長的玉頸抬頭望他,眼神似當年一般依戀,只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卻成了一雙勾魂奪目的美眸。
霎時間,易寒從心底湧起莫名的感慨與痛苦,天地變幻,歲月滄桑,物是人非,那是怎樣一種抹不去忘不掉的微妙感覺,讓他鼻子有些發酸,眼睛有些酸澀,喉嚨有些乾澀,一個音也吐不出口。
我本無意傷卿心,奈何香魂總自噙,春花也似秋花